作為有點小聰明的人,劉老三對劉父劉母的偏心那是看在眼里,他可不愿意自己累死累活的干活來供養大房和四房。
畢竟只要家里有點什么好東西,幾乎都被劉父劉母他們偷偷塞給大房和老四了,哪里有他們這些排在中間兒子的份啊。
這次老二命大撿回一條命來,要不然就憑家里的態度,估計要是有個什么,也不會愿意花錢來給老二救命的。
對待老二都是這樣的態度了,作為家里的老三,劉長財可不會僥幸的以為自己比老二稍微收到劉父劉母的重視,萬一輪到自己遇到需要救命的時候,自己父母就會愿意為自己花費錢財什么的。
估計整個劉家,能夠享受這樣待遇的人只有老大和老四他們兩個了,至于其他人,估計就只能夠看自己命大不大了
劉老三可不敢拿自己的命來賭這個萬一,反正自己在家拼命干活掙到的錢也輪不到自己和自己的小家用,與其便宜了大房和四房,還不如自己省點力氣養好身體,有時間的時候偷偷攢點私房錢來的好。
不得不說,劉家也就劉老三看得比較清,知道怎么樣做才是對自己最好的。
要不是受限于這個封建社會的大環境的制約,估計三房那邊的日子還能夠過得更好呢
陶長安不是沒有感受到來自老三時不時投過來觀察的目光,但卻一點都不怕被人認出來自己跟原主有什么不同,實在是他平時都遵循著原主的沉默寡言的人設,有沒有做什么異常的動作出來,還有著原主的全部記憶,一點都不怕被人察覺出不同來。
即使自己跟原主稍微有點不同,在經歷過生死大關,人變得稍微與過去不同,那完全是說得過去的。
畢竟,任誰失血過多差點沒命,又親眼見到家里都舍不得為自己請一個好點的大夫來看病,心都會寒,好不容易活過來性子要是一點都沒有變,才讓人覺得難以置信
在劉父他們目光的注視下,陶長安裝作一臉虛弱的說道
“爹,我其實也知道自己這次受傷干不了活讓你們受累了,也想多干點活好讓你們能夠輕松點,無奈身體實在是沒什么力氣了。”
在劉父他們懷疑的目光下,陶長安繼續說道
“可能是前幾失血過多,到現在我還感到自己整個人有點打漂,干活也有點力不從心了。”
陶長安這么一說,瞬間堵住了劉父他們想要繼續趕他先到田地干活的話語,盡管劉父覺得老二沒有過去那么聽話了,但也以為是因為傷還沒有好的緣故,只能淡淡的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老二你就跟大家一起再歇一會,等緩過勁來了再和大家一起繼續干活吧”
劉老大其實有點懷疑老二是不是想要偷懶的,但鑒于以前老二一直都老實干活,也就不再多話了,只想著以后一定要讓老二多干點活補回來才行。
陶長安面上好像因為自己拖累家里感到十分愧疚的樣子,但其實他心理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沒像原主那樣賣力干活有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