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燕世子的劍給我繳了。”
沈芷衣喝道
“站住,薛燁,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燁完全沒理會身旁薛殊的眼色,起身走了過來,道
“公主殿下,薛家領著興武衛秉公辦事罷了。”
燕臨神色凜冽
“薛燁,今日你想要什么,拿去便是,可就是這柄劍,不行。”
薛燁面帶狠色
“好啊,那你就是抗旨,只有逆黨才敢抗旨,燕臨,你敢嗎”
薛殊急忙走了過來,瞥了一直不曾開口的楊蛟一眼,然后勸道
“阿弟,別胡說。”
她扭頭看向門檻旁邊站著的興武衛
“還不快出去。”
卻見這隊興武衛杵著根本沒動。
“薛公子,抗旨與否也不是你一家之言,況且今日”姜雪寧話還未說完,薛燁便不耐煩的朝她臉上扇去。
只見姜雪寧渾身白光一閃,反倒是薛燁發出一聲慘叫,眾人便看見他的手掌鮮血直流,似是受到重創。
燕臨第一時間將姜雪寧護在身后,再出聲問道
“寧寧,你沒事吧”
“我沒事。”姜雪寧有些呆愣,猛地發現貼身帶著的木墜在發熱,心中瞬間明悟。
薛燁強忍著手掌的劇痛,一臉猙獰
“姜雪寧,你施了什么手段,竟敢暗算我。”
楊蛟不緊不慢的站了出來
“欺辱女流之輩,反倒受傷,現在又開始倒打一耙,薛燁啊薛燁,你讓本王說你什么才好。”
“本王也不知是該慶幸薛家下一代真就如此不堪,還是該痛惜定國公勞累了大半輩子,竟生出你這么個玩意。”
“現在,要么拿把鋼刀,將本王頭顱砍下,要么給本王滾出去。”
他說到這時,不僅是薛燁莫名的遍體生寒,其余人只感覺后頸涼颼颼的,事到如今,才發現原來一直溫和有禮的臨孜王一旦發起火,竟是這般讓人驚懼。
薛殊強壓心中的不適,強笑道
“殿下,阿燁性情沖動魯莽,還請不要怪罪,我這就帶他先出去。”
楊蛟漠然道
“這種不入流的貨色,你都震懾不住,你讓本王說你什么才好。”
雖說于此界性靈之光四分,分化出四身,但依舊能汲取一一絲絲負能量之力,進行化用。
于是,楊蛟飽含深意的對薛殊說了一句后,一絲負能量之力蘊于喉間,朝薛燁暴喝一聲
“還不趕快滾。”
“砰”的一聲,薛燁被這么一喝,只感覺肝膽俱裂,不禁腿腳一軟,摔倒在地。
楊蛟朝門邊的興武衛喊道
“欸,來個人,讓這薛公子滾出去,不用擔心薛家報復,之后來本王這里當差,若是哪天家眷出了什么意外,本王相信,人在做,天在看,所謂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薛公子定也會出什么意外。”
話音剛落,場上的人表情愈加古怪,沒想到一向和氣的臨孜王是真能下狠手,毫不留情的把薛家的顏面踩在腳底。
霎時,這隊興武衛中走出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他朝著楊蛟恭敬行禮
“小的陸綱領命。”
楊蛟看著面前眼中寫滿野心,想要往上爬的青年,便拍了拍他肩膀
“自定非世子二十年前英勇就義,定國公可就這一根獨苗了,所以,放心,年老體衰的他,是絕對不愿自己如今唯一的子嗣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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