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元祿眼尖的發現了什么,立即應承道,然后將糕點放在案桌上轉身離去。
楊盈見元祿出了書房,終于忍不住爆發了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開始默默的流下眼淚。
“你哭什么”
任如意不問還好,這么一問,楊盈滿臉委屈的上前抱住了她,喊了一聲如意姐后,就開始痛哭起來。
一個多時辰以后,夜色漸深,任如意讓楊盈回屋就寢,她出了書房后,跟在外的寧遠舟說了幾句有關楊盈的事后,便直接來到了楊蛟所住的房間。
“我貌似跟你說過一句話,那就是男女授受不親。”盤坐在床榻上的楊蛟半闔雙眼。
“你這話說的未免太讓人誤會了,搞的好像我是調戲女子的惡霸。”任如意絲毫不見外的坐在床榻之上。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所為何來”楊蛟眸光低垂。
“既然你都說了債多不壓身,我就想請你幫我辦一件事,我擔心我的義母”
任如意話剛說一半,就被楊蛟打斷
“不必多言,我已經托了高要,去幫你安置你的義母,她的安危,你不必擔心。”
任如意眸子微動,道
“憑高家人之力,知道我明面上的來歷和我義母的名字和經歷,便能順藤摸瓜的找到我的義母,你還真是細心周到,在我尚未說的時候,就為我提前想到了。”
她說到這,神情生動柔和許多
“貌似我欠你的越來越多了,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從前對你所說的話嗎”
任如意見楊蛟閉口不言,猛地身子一傾,湊到他的耳邊,輕道
“不知這一句您要奴做什么,奴都心甘情愿的話,你還記得嗎”
緊接著不給楊蛟任何開口的時機,就站起身子,隨即臉上帶著戲謔之色走出了房門,臨走之前更是不忘將房門關上。
楊蛟對此,只是闔上了雙眼,低聲吐出兩個字
“調皮。”
五日后,使團和明面上的商隊來到渚城。
剛到驛站,就見任如意率先走下馬車,其后是垂頭喪氣的楊盈,她臉上還隱約殘留淚痕。
“唉,楊兄這表妹的心可真狠啊,殿下還是個嬌滴滴”于三十見寧遠舟望了過來,話音一變,繼續道
“額嬌滴滴的娘娘養大的小皇子。”
“頭兒,之前如意姐和殿下不是處得挺好的,怎么現在殿下還哭了呢”元祿不解問道。
“為師者必然會恩威并施,雖然任姑娘幫殿下懲罰了明女史,但不代表她會對殿下一直寬和。”寧遠舟出聲回道。
午膳時分,驛站內的一處院落中。
楊蛟獨自喝著茶水,他忽地一瞥,就見楊盈逐步走了過來,在找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后,便開始扎馬步。
“性子軟,脾性也軟,身子弱,吃的還少,禮王殿下,你能在深宮大院里活到現在,真是積了好大的福分。”楊蛟語氣平淡。
“遠舟哥哥的母親曾是宮里的女傅,我在冷宮的時候,全是她在撫養和教導我,所以,我這才沒被別人欺負死。”楊盈老實巴交的說完,不由地好奇詢問
“我聽遠舟哥哥說,你是如意姐的表哥,但元祿又說如意姐是你的紅顏知己,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啊”
“活該你被罰,教你的東西就是記不住,對其他的事反而能記的一清二楚。”楊蛟豎起一根劍指
“既然好奇心這么重,索性去天上飛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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