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暈,直直地往后倒。
墨爾安急忙接住涼薯,叫了涼薯幾聲也不見醒。
他頓時就慌了。
抱著涼薯往修青柏家跑。
他是著急,但沒失去理智。
涼薯還要喝這里的水,他只能帶涼薯去修青柏那里。
剛到修青柏家門口,修青柏就像知道他會來一樣,打開大門。
修青柏要從他手上接過涼薯,他避開了。
他的臉上早已沒有了笑容,甚至冷漠得有些令人畏懼“水給我,我來喂。”
修青柏眸光一沉,去廚房拿水。
拿來水,卻沒有給墨爾安“去后院的游泳池采一點貝殼回來。”
墨爾安直視他。
半響,妥協般,放下涼薯,從窗口跳到后院。
修青柏擰開蓋子,小心地扶起涼薯。
他摘下眼鏡,喝了一口水,低頭吻住涼薯的唇,將水一口一口喂過去。
看他熟練地動作,恐怕做過不止一次。
喂完水,看著涼薯嘴唇的水漬。
他張開嘴,一點一點舔舐干凈。
要不是時機不對,他可能會極其享受這種甜美的味道。
“每次出去就會受傷。”他輕撫涼薯的臉,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瓶藥水,再一次用嘴喂過去。
喂完后,摩挲著涼薯的唇“我會忍不住想囚禁你。”
墨爾安沒在游泳池找到什么貝殼。
他就不該相信修青柏這個丑東西。
游泳池,怎么可能會有貝殼
回來后,見丑東西摸涼薯的臉,他臉色驟變“別碰他。”
修青柏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里,不緊不慢地抱起涼薯。
看樣子是要帶涼薯去自己的臥室。
墨爾安攔住他,眸色陰沉“還給我。”
“本來就不是你的,為什么要還給你”
修青柏的鏡片閃爍著冰冷的光。
即使整個人站在暖黃色的燈光里,也不能驅散周身的冷意。
一人一魚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
皇冠在涼薯的頭上瑟瑟發抖,要不要逃跑
它這一動,引起了修青柏的注意。
修青柏低頭,注視著這個隱身的皇冠。
他皺著眉,不悅地說“你帶回來了災難。”
這話皇冠聽著不樂意了。
它想和修青柏理論,瞥見墨爾安周身散發的黑氣。
對不起,請當它是死的。
修青柏眼底帶著些許的慍怒“你想用皇冠困住涼薯。”
墨爾安擋在他面前,嘲諷“你不也想困住涼薯”
修青柏黑眸驀然一瞇,眸光冷冽地看向他“你知道,一旦涼薯喜歡上別人,就會受到詛咒嗎”
墨爾安抓住涼薯的手腕“在你問我之前,我倒想問問你,你為什么知道這些事”
第一百一十九章
修青柏看向旁邊的桌子,上面放著一本黑色的牛皮紙日記“你想知道的,都在那邊,現在,讓開。”
墨爾安佇立在原地,森冷的目光鎖視住他“讓我猜猜,日記一定是我們離開后,才找到的對嗎”
修青柏失去耐心。
左手抱起涼薯,右手從口袋拿出一把小刀。
直接朝墨爾安的脖頸甩過去。
墨爾安迅速躲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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