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林嬸轉身匆匆走進人群。
宿清焉拍了拍小虎的脊背安撫著,他轉過頭看向扶薇,道“小虎家不遠,我們先送他回去再回家。”
扶薇搖頭“我不去,你去送吧。我看見花影了,這就和花影先回家了,在家里等你。”
宿清焉等花影擠過人群走到扶薇身邊,才送小虎回家。
小虎勾著宿清焉的脖子,童言無忌地問“先生,你真的和你弟弟共有一個媳婦兒嗎”
宿清焉腳步僵住。
那邊扶薇和花影一起往宿家走的路上,扶薇向花影詢問可將禮物送去給那個獵戶了。
“送是送了,但是有一件稀奇事兒。”花影皺著眉,“不是說姑爺被他救了之后,在那兒休養了兩個月可是那個獵戶說他救了姑爺之后,姑爺只在他家里住了三天便走了。”
扶薇訝然。
回到宿家,扶薇還在想著花影稟告的事情。她怎么想也想不通,若宿清焉并非一直留在那個獵戶家中養傷,為何不早日回來找她
扶薇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既然是養傷,那么傷在哪里她記得宿清焉身上并沒有傷。她原先還以為他養了兩個月才養好身體,但是
扶薇思緒很亂,總覺得自己忽略了很多事情。
許是今日出去走了許久,她有些乏,在這邊思考,人更累。屋內炭火燒得很足,花影出去的時候,她讓花影將門半開著,透透氣。
天色逐漸黑下去,扶薇躺在藤椅里慢慢睡著了。
梅姑做年夜飯缺了東西,出去采買。花影在后院收拾東西。
前院安安靜靜的。
宿流崢回來的時候,歪著頭望著院子里憑空出現的秋千。
明明是空空蕩蕩的秋千,他眼前仿佛浮現了嫂嫂坐在秋千上輕蕩的婀娜身姿,讓他心中突然燒了起來。
回來的路上,一個熱心腸的人拉住他,勸他回頭是岸,不要再破壞兄嫂感情。那人苦口婆心地勸著他,還對他說他兄嫂的感情有多好。
“像你哥這么講規矩的人,剛剛還親了你嫂子的嘴呢”
呵。
宿流崢推開門,邁進屋內,看向睡在藤椅里的扶薇。他悄聲走過去,慢慢在扶薇面前蹲下去。
哥哥剛剛親了嫂嫂
親了嫂嫂的嘴
他也親過的。
想起扶薇對他說過那些絕情話。在嫂嫂的眼里心里果真只有哥哥一個,就像母親心里只有哥哥一樣。
宿流崢的臉色慢慢冷下去,復雜的情愫在他眼底瘋狂滋生。
為什么為什么你就不能像喜歡哥哥那樣喜歡我呢
我與哥哥是生雙子,有什么不一樣
宿流崢盯著扶薇睡著的容顏,慢慢逼近。他想象著哥哥親吻嫂嫂的樣子,慢慢將吻落在扶薇的唇上,偷偷去覆哥哥留下的痕跡。
哥哥可以,他為什么不可以
他也可以。
甚至,他不滿于“也可以”。
他漆黑陰邪的瞳仁慢慢溢出瘋狂的覬覦。他覆在扶薇唇上的偷吻,突然變得用力,充滿了強勢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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