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得光屁屁露在外面,只有上半身藍白相間小短袖的崽被粗糙地洗了洗之后,裹著毯子放到了地上。
五條悟已經手腳迅速地換好了床單,嫌棄地把被崽畫了地圖的床單扔進臟衣簍里,壞心眼地把坐在地上的崽戳來戳去。
崽就像他手中的不倒翁,被戳倒之后又盡力爬起來,再次經歷被戳倒的經歷。
不到半天就累得氣喘吁吁,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面前的白發少年,喘不上氣地說“不、玩啦。”
“不、不。”一直這樣拒絕。
五條悟托腮蹲在原地,嗤笑一聲“笨。”
崽瞪他,他挑眉瞪回去,誰不說一句幼稚得要命。
“你和他其實是同齡人吧,悟。”夏油杰點評。
窗外制造熱度的太陽已經快落山了,火熱的余韻仍舊殘留,空氣還是燥熱的,讓人不大愿意出門。
等月亮升上來,熱度降下去之后去外面逛才是恰好合適的。
橘色調的黃昏帶著精心調抹后的紅,白嫩的幼崽臉頰也有幾抹夕陽的色調,淺金色的頭發都像是被人倒了一盆油彩進去,血紅色的。
“餓餓,吃飯飯”
“餓餓,吃飯飯”
口齒不清晰的幼崽,在重復這幾句話的時候,卻能夠一下子就讓別人聽明白,清楚得有些過分了。
“寶寶餓餓。”他喊了半天,察覺到沒人理自己,可憐委屈地用手手捏了捏癟癟的小肚子,又將視線看向在場另外兩人。
他知道現在該求助誰。
這一認知讓五條悟覺得很有意思,幼崽還沒有笨得那么徹底。
他雙手環胸“你這個年齡還在吃什么,寶寶輔食還是在喝奶。”
捕捉到誘人的關鍵詞,幼崽饞得都快要流口水了,吸溜了兩下“奶、奶,,都吃。”
輔食那兩個字他是照貓畫虎學的五條悟說話,但是講出來很不清楚,如果不是依照剛才的情境,可能他們兩個再聰明也很難從無意義的音節中判斷出幼崽要表達的意思。
五條悟隨口說“先等等,我向那些可惡的家伙申請資金補助,到時候想買什么買什么。”
也不知道崽是聽懂了哪一個詞,高興得拍著巴巴掌。小手都給撲騰紅了。
“那么,該怎么帶他出去呢”夏油杰提出問題,“我們這里可沒有他能穿的衣服,就這樣光屁股抱出去好像不太合適。”
應該說,是非常不合適才對。
五條悟滿不在意地說“就拿毯子包著,到了童裝店應該就能給他買穿的衣服了。”
幼崽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蹬了蹬肉嘟嘟的小腿,肚子里傳來咕咕的叫聲。
看來也是真的很餓了。
夏油杰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來問這位大少爺簡直是多此一舉。
他從寢室的衣柜里找出件不怎么穿的白色長袖,輕輕地系在幼崽腰、額,小肚子上,過長的
衣服就跟裙擺似的,連帶著幼崽的小胖腿都給擋住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也就不用擔心白嫩嫩的小屁屁會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