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礙,只要沒人細盯著她,想必一時也看不出來。
一間有些幽靜的密室里,女子幽幽醒了過來,她似乎是在打量這周圍的環境。
此處幾乎沒有陽光能照進來,像是一處地下挖出來的地洞,唯有一盞油燈閃爍著幽幽的光,而燈下坐著一男子,對著那油燈在看書。
聽到動靜,他轉過頭,背著光,勉強能看清他的五官。
“萬琦。”
“南夫人。”他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南笙看了眼手上腳上的鎖鏈,眉頭微挑,“以前你說你愛慕我,我還不信,如今卻是不得不信了。怎么,萬先生是想玩囚禁y。”南笙晃了晃手上的鎖鏈,那鎖鏈便叮當作響。
萬琦嘴角微微抽搐,“是琦得罪了,不過此番作為也是為夫人好,夫人明日大婚怕是要命喪當場,整個婚禮也會血流成河,我也是為了避免悲劇的發生,才不得不出此下冊。”
“這是先生提前算到的先生不是還沒有恢復記憶嗎”
“剛恢復不久。”他嘴角扯了扯,看向南笙的眼光十分復雜。
他沒有料到自己失憶后竟然被一個婦人戲弄成那般模樣,雖然這婦人的確是美人,不過這性子的確是糟糕透頂。
這也是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
還是這情劫當真如此難過。
“琦有件事不明,夫人是如何躲過我的推算的。”
“這不是有手就行嗎”
有手就行他嘴角又抽了一下,向來引以為傲的推演之術,竟然被人說有手就行,他有些懊惱。
南笙見他身上怨氣又深了許多,這才笑道“先生的推算里,我是如何死的,死時姿態如何,有沒有出丑,便是死時我也希望自己能死的體面、漂亮一點。”
“夫人死時雙眼圓睜,死不瞑目,是被利器刺破心臟而死,死時算不得體面。”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先生的相救之情”
“夫人之前救過失憶的我,就當是扯平了。就是我有個疑惑,想夫人替我解答,如果一對夫妻結合,不能叫雙方變得更好,反而使另一方更陰暗偏激,這種情況是否及時止損更好,如果能及時脫離窠臼,是不是對雙方更好。”
南笙挑眉,“正常人自然是這樣,但有一類人卻不能常理看待”
他好奇“哦,是哪類人。”
“戀愛腦。”她回道。
這詞雖然沒有聽說過,但是稍一理解,
倒也能知道什么意思。
我明白夫人的意思,不過我卻仍舊覺得,擺脫一段失敗的感情,或許一開始會有陣痛,但是時間長了以后,自然就能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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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很關注我們夫妻,這時為何呢”南笙問道。
他沉默了一會后,緩緩開口,“因為我就是為他而來”
“為了楚衍。”
“是。”他點頭。
“”
六月初四,宜嫁娶,街上的幼童圍著迎親隊伍歡笑打鬧。
迎親隊伍之外,林戈看向那馬背上意氣風發的男人,心底苦澀,臉上也悵然,與這熱鬧喜慶的景象格格不入。
“林叔,要不我替你把親給搶回來吧”他道。
“說什么胡話你以為你是強盜不成。”林戈沒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走吧,咱們將禮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