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聲,“你何時和他勾搭成奸的。”
“很久很久以前了。”
“這么漂亮一個姑娘,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一個有夫之婦,他有哪里值得人喜歡的地方,既不知情,也不識趣,整日將自己關在藥房內,他當初怎么不干脆和他那些藥成親算了。”她咬牙恨恨地道。
她笑了一聲,“看來夫人對他怨念頗深。”
“我跟他有夫妻之實,你又當如何”
“男人臟了,自然是不能要了。”她回道。
婦人這才深深看了她一眼,“你這話我倒是喜歡。”
她喜歡坦誠些的,而不是江玉柔那般同她背地里耍陰招的。
她當年沒少在她身上吃虧,若只是因為這,她還不至于這么恨她。
這女人當年搶婚,叫她成了全江湖的笑話。
她和喻聞舟的婚禮上,她懷著身孕出現,喻聞舟當場悔婚,跟這個女人跑了,她至今還記得當時的屈辱。
事后,這女人還專門寫信嘲諷她,說她求而不得的,是她可以隨意拋棄的。
很快她便聽說,兩人鬧掰了,喻聞舟遠走漠北一事。
她如何不恨。
那場婚禮上,為了讓神醫谷面子好過一些,他爹氣得拉著楚衍完成了這場婚禮。
她自小便對這個二師兄有些畏懼,覺得他像個完美的假人,臉上的笑容也永遠一成不變。
和楚衍成親后,雖然知道對不起他,可既然成了親,她也想和他好好過日子算了,可是他一日日把自己鎖在藥室,人生里只有采藥,制藥,看病,研讀醫術,如同上了發條的機械。
這么多年,他們連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不過你當我這兩個孩子是怎么來的。”她冷哼一聲。
“說不定是撿來的。”
“騙騙自己就行了。”她咬牙道。
“你與他是怎么認識的,我從前怎么沒有見過你。”
“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她撇了撇嘴。
“你和你爹性子倒是極像。”她道,“我們算是在夢里見過吧”
婦人狐疑了一眼,也不知道她是否在撒謊。
“我與他沒有夫妻之實,當年本就是我爹逼著他與我成親的。不過他們瞧不上眼我又如何,我就給他們頭頂戴滿綠帽子。”她有些得意地道。
她笑了一聲,“我若是追求他,想來你應該不會在意的吧”
她拍案而起,“你要給我戴綠帽子,我如何不在意,你這女人,怎生這般不要臉。”
“你給他戴綠帽,他也給你戴一頂,這叫風輪流轉,這樣一來誰都不會不平了。”她喝了口茶,茶水將她臉部氤氳了一團,朦朧了臉色。
“你,你這人”她一時失語,竟然找不出言語來反駁。
而后不忿地坐了下來,“要是叫我知道了,我定扒了你的皮。”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點頭。
“你明白什么了”她一時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