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確實這樣想過,但身在局中,她并不能夠確定陸白天拒絕自己的真正原因。
但如今聽薛怡這么一說,這種想法就更明晰起來。
“當然阿姨只是猜測,更懂白天的人是你,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可能。”薛怡笑容輕盈,“煎蛋有點老了。
“抱歉。”許黎明也笑了,“第一次做。”
薛怡出差很累,吃完飯就回房休息了,只留許黎明一個人坐在樓下,她此刻已經恢復了冷靜,拿出手機,打算給陸白天發消息,然而消息沒發出去,卻接到了秦朝鶴的電話。
“喂,許黎明,你怎么不看群消息呢,余老師了你三次,你明天去不去回個話呀。
”
“去哪里”許黎明茫然。
“舟山附近的島,余老師打算去島上采風,話劇排練得差不多,正好咱們幾個學生快開學了,老師就順便請咱們去玩。”
“那附近我都去過了。”許黎明說。
初三的時候,她還在島上救了個人呢。
“去吧去吧,你要是不去就只有我和夏且了。”秦朝鶴在電話那端軟了聲音,千嬌百媚的,“求求你了”
許黎明被她糾纏半晌,最后只能答應,然后聽著秦朝鶴的飛吻,掛了電話。
也好,就當是散散心。
她刪除了給陸白天的消息,左右不過去兩三天,也給白天時間好好思考一下,回來再和她好好聊聊。
許黎明平復了心情,起身去收拾行李。
余溫青不僅在事業上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就連出門玩都是如此,第二天一大早,許黎明剛剛收拾好行李,她的車就已經停在了許黎明家樓下。
許黎明背著個包從院子里跑出來,打開車門坐進去。
“余老師。”許黎明對著前面開車的女人問好,余溫青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大二課多,開學后就不在我這里實習了,不用叫我余老師,喊我余姐就行。”
“好的。”許黎明頓了頓,“余老師。”
余溫青笑著搖頭,將車駛入了主干道。
她離開工作場所的時候,看起來少了幾分戾氣,也平易近人了很多。
許黎明身邊坐著秦朝鶴,她難得又有時間打扮,黑發蜷曲落了一身,耳垂上墜著個紅色玫瑰的耳飾,熱烈張揚。
而夏且則坐在最前面,穿著蓬松白裙,則像白玫瑰。
許黎明將包放在身前,看著窗外的艷陽,藍天白云倒映在車窗上,畫卷一樣滾動。
秦朝鶴湊過來和她一起看,香水味濃烈撲鼻,笑瞇瞇道“真是有錢人,我如果能生在這個地方的別墅里,一定很快樂。”
夏且偏頭看她,沒說話。
許黎明也笑笑,她心情不佳,沒和秦朝鶴插科打諢,而是戴上耳機聽歌,假意小憩,實則百無聊賴地看著屏幕。
車子駛上跨江大橋,兩旁江水滔滔,藍天將江水印出海水的蔚藍。
她翻開了已經遺忘許久的微博,發現唯一關注的,那個碎碎念的賬號發了新的動態,抬手點了進去。
昨天傍晚發的,是一張風景照,照片里是染著粉紫色晚霞的天空,和一只抬起來伸向天空的手臂。
手指粗糙,手腕卻白嫩纖細,穿著淡綠色的襯衣。
許黎明猛然坐起身子,點開圖片,不敢置信地看向那件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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