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言,“你這什么情況”
“你憑什么先問裴修言哥哥你個大壞蛋。”
“我怎么就是壞蛋了拆遷就拆到你們家了,我能有什么辦法什么都怪我,明天太陽不出來了你是不是要怪我今天晚上沒讓地球自傳啊。”景融輸出了一大段。
“你來這兒不就是因為跟著我來的嗎,太囂張了,這是律師事務所”丁語柔翻了個白眼。
“律師事務所怎么著,法院我也想去就去,你問問他,”景融指了指裴修言,“我能不能來。”
“你別指來指去的,裴修言哥哥該你指得嗎。”丁語柔哼了一聲,“沒禮貌。”
“他該不該我指,你問問他,我能不能指他。”景融也翻白眼。
“裴修言哥哥有禮貌,當然不會理你。”丁語柔把手一摔,“你自己不自覺。”
“你是不是來錯地兒了,走丟了找警察去你找他干什么。”
“停,停。”裴修言感覺自己一個頭倆個大,“小丁同學,你先等下。”
裴修言拉著景融讓他跟自己先出來,景融一邊走一邊嘴還不平不忿地,“我不出去”
“你來找我是什么事。”
“不知道”景融翻了個白眼擲下一句,“手機不用就扔了,發微信回回看不見”
“我剛剛沒看手機。”裴修言試圖解釋一下。
“她是你妹啊。”景融往屋里看了一眼,“你不就一個妹妹嗎,還有一個”
“不是我妹妹。”裴修言看了眼手機,“這事和你也有關系。”
“肯定和我有關系啊,見我脫口就是大壞蛋,沒關系這會也有關系了。”景融氣得頭發快炸了,自己理了理頭發。
“你一會進去先別激動,是和這次拆遷城西商場的事有關。”裴修言幫他把掉下來的幾根頭發理上去。
“呵,你不說我情緒穩定嗎,讓你看看誰是全世界情緒最穩定的人。”景融率先進了會客廳。
丁語柔看見景融進來又翻了個白眼。
“你翻”景融話說一半又咽回去了,決定做全世界情緒最穩定的人。
“你是不是想來找我,然后也威脅我啊。”丁語柔站在裴修言后邊,側過來身子問景融。
“什么玩意。”景融問裴修言。
裴修言轉過去向丁語柔柔聲說道,“小丁同學,你把你知道的再說一遍。”
“好。”丁語柔轉過去,“我跟裴修言律師哥哥已經講過一遍了,再講一遍給你聽,這就是你的罪證。”
靠。
“裴修言就裴修言,哥哥就哥哥,律師就律師,你非得摞在一塊叫啊。”景融抓重點的能力一向是可以的。
裴修言你以后再在我面前跟別人那樣好模好樣兒的說話,晚上你就自己上你床上睡去吧你,水盆扣床上去這事也無解了。
“就是我們家在城西商場有一個攤位,主營的就是煙酒。然后元尚公司的人來我們家這通知我們要拆遷,一開始談的條件是只賠償二十萬,但是我們家房租加上沒賣完的煙酒就要快三十萬了。”
景融想拿出手機打開上報的煙酒店的賠償金,還沒打開就聽丁語柔繼續說。
“然后我媽媽就不同意,就帶著幾個商場里的叔叔阿姨一起反對拆遷。”
“還沒等元尚給我們什么說法呢,我在學校就被人跟蹤了。”
“跟蹤”景融一下站起來,“誰跟蹤你”
“裝什么裝,不就是你那天打聽了我在哪個學校讀書,然后找人跟蹤我的嗎。”
“他媽的,我什么時候”景融的情緒,在世界范圍內的穩定程度瞬間不好說了。
“他們還拍了我和我同學的照片,一路跟我到家,讓我和媽媽講,你哪兒不知道了,是不是在裴修言哥哥律師面前裝的。”
“不是,跟蹤你的人怎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