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錢,他有權,這一結合,那不妥了嗎。”
男人和司機又閑扯了幾句就到了縣城,縣城總共不算大,裴修言下了車之后沒幾步就找到了他訂的賓館。
到了賓館房間,其實這賓館不算便宜,但是打開門還是有股發霉的味兒,裴修言想著開門放一放味,給窗戶和門都打開,想過一過穿堂風。
剛開了門,發現對面也是在開門放味道,裴修言不經意間掃見對面也是個男人,坐在床邊兒抽煙,看見裴修言看他,站起身來給房門關上了。
裴修言見狀也沒太在意,想著路上男人和司機說的在周江的京官,覺得很大可能就是沈自峰。
只是不知道有什么機會可以接近那房子,但是當務之急還是明天先去一趟縣政府的住建局。
裴修言還沒等把東西規制好,接到了景融的電話。
“裴修言,你都已經到了”
“嗯,已經到了。”
“你家不是在深南嗎這么快啊。”
“嗯,挺快的。”
“怎么樣啊,累不累啊。”景融在電話里那頭懶洋洋的。
“還行,你下班回家了已經。”
“沒回,酒吧蹦迪呢,全是男大學生。”
裴修言笑笑,知道景融又在開玩笑,“那你早點回去。”
“這醉生夢死的我怎么回啊,裴修言你到家了,咱們視頻啊。”
“你不是在酒吧呢么。”
“啊對,那不視頻了。”景融為自己的滿嘴跑火車自罰一杯。“你家房子一直沒賣啊,你是在你家房子里住呢么。”
“嗯,在家里呢。”裴修言有點不忍心騙景融。
“在家干嘛呢,收拾屋子啊,你這次回去是回去干嘛去了。”
“是在收拾,這次回來,隨便看看,挺久沒回來了。”
“我還沒去過深南,深南好玩嗎。”
“還行,過些日子等你閑了帶你來。”裴修言語氣溫柔,像一縷絨毛一樣撓著景融的耳朵。
“我才不去呢,我閑了旅游那不得去北海道多倫多新加坡,國內不夠我轉的。”
“好。”裴修言淺淺笑一聲。
“等我從酒吧醉生夢死回來,咱們倆打視頻怎么樣。”
“明天吧,今天有點累,我先去收拾下房子,明天再給你打。”
裴修言撂下電話,覺得自己這么騙景融有點不忍心,但是現在也確實沒辦法。
裴修言掛掉電話之后抬頭,發現對面的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屋子里出來了。
男人嘴巴周圍有一圈兒胡茬,穿了件灰色短袖,看著挺不修邊幅的,眼睛正往他這屋里看,見裴修言抬頭看了裴修言一眼,然后嗤笑一聲,“哄媳婦呢。”
裴修言還沒等回應,又聽男人說一句,“真會哄啊。”
男人挺鄙夷地看他一眼,仿佛在說裴修言滿嘴沒實話,然后給門關上了。
裴修言本就因為騙了景融有點不痛快,這會兒被那男人那么一說更是有點窩心,皺了皺眉也給門關上了。
他想著今天時間不早了,明天去縣政府先觀察一下,索性點了個外賣。
打開手機的時候,還看見景融給他發的表情包,煩jg
裴修言笑了笑,回他一個,怎么了。
點的鴨子有點太會了,現在累得腰疼
裴修言有點無奈,好好在家,我過幾天就回去。
誰要你回來,我和鴨子處得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