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第二天一早,景融和裴修言搭上了最早一班到梁河的飛機。
從慶北到梁河大概需要三個小時,景融早起還是有點起床氣的,這會兒上了飛機景融哈欠連連的。
“你靠著我先睡一下。”裴修言對景融說。
“這兒人不少,我靠著你怪別扭的。”景融有點為難。
“靠著吧,”裴修言給包里的u型枕拿出來,“要不然一會到地方了你也困。”
“行吧。”景融說完靠在裴修言肩膀上。
景融睡覺的時候其實有點不自覺的習慣,就是他一旦知道周圍的環境是安全或者說是可信的,他睡覺就會有點哼哼唧唧的聲音。
這會兒雖然在飛機上,有可能是昨天睡得太少加上裴修言在旁邊,景融開始不自覺的哼唧
旁邊的人偶爾會側目過來一眼,裴修言低頭看了眼景融,眉毛有點皺在一起的趨勢,組吧偶爾冒出來幾句哼哼唧唧的聲音,裴修言輕輕地拍拍景融,“小聲一點。”
“我這聲音叫的也不大吧。”景融迷迷糊糊地答一句。
這話一出來,旁邊的人迅速就識別出這應該是一對兒同性情侶,但是又覺得這一對小情侶長得確實是很養眼,裴修言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等景融睡了一會起來,發現裴修言在自己旁邊拿著本書在看,景融忍不住心里吐槽一句,裝逼怪。
就這么兩三個小時的時間,怎么還看上書了,后來想想可能這就是裴修言上慶大自己沒上的原因。
景融戳戳旁邊的裴修言,“你看的什么”
“。”
“,你給我講講唄。”
“嗯,”裴修言大概概括了一下故事梗概,“有個叫道連格雷的年輕貴族少年,不僅性情質樸純真,人人還都贊他年輕俊美。”
“這不是我嗎”
“你先別著急認領,他的畫家朋友給他畫了一副畫像,但是他的朋友蠱惑他讓他對著畫像許愿,讓自己永葆青春,至于歲月的痕跡則通通都由畫像來承擔。”
“他成功了你看的神話嗎”
“成功了,一開始他不在意,可是直到他欺騙了一個女演員的感情之后”
“這更是我了裴修言你諷刺我呢吧。”
“我沒有,”裴修言忍不住笑了笑,“你還聽不聽了。”
“聽聽聽,我不插話了,但是你不許添油加醋的往里面加沒有的情節啊。”
“女演員為情所困自殺了,道連格雷無意間發現畫像有了細微的變化,里面自己的臉開始變得有點扭曲而且帶著一點邪氣的壞笑,從此之后道連格雷肆意的放縱自己,但是自己的臉都沒有什么變化,反而是畫像一天天變得丑陋恐怖,再后來當年給道連格雷畫畫像的畫家再次見到了道連格雷,他看見道連格雷年輕的臉,很痛心于道連格雷靈魂的改變,他開始規勸道連格雷,但是道連格雷把這一切怪罪到畫家身上,開始痛恨畫家畫了這樣一幅畫,然后也厭惡上自己的靈魂就殺了她。”
“啊”景融聽到最后吃了一驚,“這怎么最后和我想的一點不一樣啊。”
“你想的是什么樣子”
“我以為說這個畫像確實代替他變老了,然后這個道連什么的永葆青春,一直可以擁有美麗情人。”景融美滋滋地笑了笑,“你這故事基調太凄慘了。”
“是有點。”裴修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