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面需要人照顧就算了,但洗澡也要媽媽幫忙洗他是真覺得尷尬。
九條原只好默默的在腦海里念叨我在玩游戲,我是玩家,這是我的馬甲,媽媽是nc,沒必要害羞尷尬
就在他進浴室的前一刻,本來從不在九條媽媽面前出現的愛麗絲忽然發出警報小原快趴下
九條原下意識就拉著九條媽媽一起趴下了,九條媽媽猝不及防的被他拉著失去平衡跌倒了,兩人倒下之后,一發子彈穿過剛才兩人站立的位置,射進了墻壁和地面。
九條原立刻抓著九條媽媽躲在沙發后面,小聲對媽媽說道“有狙擊手”
九條媽媽整個人都嚇得臉色慘白,她從沒想過,狙擊手這種只存在于新聞和電影小說里的角色,怎么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還朝著她和孩子開槍
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的九條媽媽本能的抱緊了兒子,不知過去了多久,他們家那并不結實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了,然后一高一矮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們手里都有槍。
高大的那個男人大概有一米八以上,穿著藍色兜帽衫,臉上有一圈胡茬,但樣貌卻很年輕英俊,藍色的鳳眼給人非常深刻的印象,身上那股凜冽寒氣也讓人不寒而栗。
較矮的那個男人大概只有一米七出頭,方形臉,眉毛很粗獷,長相有些兇狠,九條媽媽和九條原都認識他,他正是經常約九條爸爸出去喝酒的吉川達。
吉川達陰森森的沖躲在沙發后面的母子倆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了,嫂子,我是來送你和小原一起上路的。”
站在吉川達身后的兜帽衫青年看著瑟縮在沙發后的母子倆,眼底閃過不忍之色,但他沉默得什么也沒做。
只有玩家看到了他眼底的不忍,也知道他為什么不忍好久不見,蘇格蘭。
玩家想起自己前幾周目酒廠破產前對蘇格蘭的器重和信任,就悲從中來,誰能想到蘇格蘭他是假酒啊,明明他工作那么努力那么認真那么卷,玩家都以為他是像琴酒一樣熱愛著酒廠的真酒,誰能想到他竟然是瓶不含一滴酒精的假酒啊
看到蘇格蘭現在是柯學元年前六年,他應該還是外圍成員綠川景,還沒有獲得蘇格蘭的代號,綠川景今天應該是來執行組織任務的,畢竟作為外圍成員,不好好做任務是沒可能爬到代號成員的位置上的。
玩家才剛進游戲,之前他根本不管酒廠的運營,全靠酒廠的游戲設定自主運轉,所以玩家作為boss也是不清楚綠川景接了什么任務的。
不過玩家也不在乎,是什么任務不重要,他知道這是自己一號馬甲進入酒廠打工增加酒廠酒精濃度的機會。
于是在吉川達動手前,九條原站出來說道“等等,如果你們不想成為世界通緝犯,被全世界都認識的話,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對我和媽媽動手。”
他指向電視機“不信的話,你們看看這個吧。”
原本是黑屏的電視機突然亮了起來,上面出現了一張張吉川達和綠川景手里拿著槍踹開九條家大門以及對著九條母子舉槍的照片。
“你們也不想這些照片會出現在全世界所有聯網有信號的手機電腦電視機的屏幕上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