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叔叔可能是太餓了,沒事的,我的份分給你”
伏黑津美紀呆愣愣地看著手里的空盤子,天與暴君嗷嗚一口吃掉了第三份魚肉。
“爸爸”
伏黑惠的影子劇烈蠕動了起來,兩只玉犬已經蠢蠢欲動。
眼看飯桌上就要掀起一場大戰,北野宮守放下筷子,敲了敲守在桌邊的機械蜘蛛。
“再來十份。”
3
夜晚。
伏黑甚爾倚在門邊,漠然地看著小錢包從孩子們的房間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本五顏六色的童話書。
“喂,你不會真的玩一見鐘情那一套吧別告訴我你做了這么多只是單純的喜歡養孩子”
“財富共享與撫養義務也同樣在我們所簽訂的契約范圍之內,你沒有認真閱讀契約的條款嗎另外一見鐘情是指”
“就是你第一次見面就看上老子了。”
“我確實從第一次見面起就十分中意甚爾先生。”
北野宮守的一記直球把伏黑甚爾打懵了,天與暴君面對小金主認真的表情,頭一次啞口無言。
燈光灰暗下去,食物和陽光的味道卻仍然停留在這棟房子中。
現場的氛圍十分不妙,他上一次感覺到這種氛圍,還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
那個把他這條野狗從垃圾堆里翻出來,洗刷干凈,套上項圈的女人。
在爛泥沼一般的禪院家廝殺出來的伏黑甚爾從來不懂什么是感情,也許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有什么種子在他內心里生根發芽,但總歸,還是隨著那個女人一起枯萎了。
上天真的只肯留下一份恩惠給他這種爛人啊
伏黑甚爾的手指微動,忽而有些惱怒起來。
“你t在胡說八道些”
“甚爾先生的身體非常優秀,比我見過的任何一臺機器都更加精密,如果有你的資料作為樣本,我一定可以制造出更加完美的機械。”
伏黑甚爾“”
“哈。”伏黑甚爾沉默良久,終于放松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早說嘛。”
“老子的這副身體,喜歡的人可多了去了。”
伏黑甚爾一把扛起了小錢包,走向了臥室的方向。
“我把你伺候好了,可別忘了多給我點錢啊。”
被突然抗走的北野宮守揮退了差點圍上來的機械蜘蛛。
錢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串沒有研究價值的普通數據,如果甚爾先生喜歡的話,要多少都可以。
“好。”
“咔砰”
臥室的大門被人踹上。
不久之后,臥室里隱隱傳來了難耐的嗚咽與喘息。
4
親愛的議長,您是對的,一個足夠優秀,充滿了不可控變量的實驗體,確實對拓寬研究方向有著積極正面的影響。
我曾經認為所謂的研究不過是針對某一個宏遠目標的階段性試驗,制定計劃,排除變量,準確執行,獲得數據,無一例外。
我總是煩惱預訂的計劃被打斷,卻也對充滿了不可控性的變量深深著迷。
桑切斯與史密斯的沖突在我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盡力壓制其中一方并沒有給我帶來多大的益處。
也許我注定無法逃離自己的血脈,所以我正嘗試著做出一些改變,請您保持期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