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亭“”都說了不知道,聽不懂人話是吧她克制住煩躁,人要懂得能屈能伸,閆中權如果硬要認為她知道什么機密,她還真擔心對方采取極端的手段,同時她也怕閆中權把對秦香儀背叛的憤怒轉移到她頭上,那就真是比竇娥還冤了。
不得不說,在這些糟糕的事情上她的直覺總是格外敏銳。
兩人聊了會兒其他后,奧德修斯突然看了眼壁鐘,放下翹著的腿“來了。”
“什么來了”
“我想邀請你去個地方,到了那里我想你會更加理解部長的。”
去緝查部審訊室嗎鄔亭一萬個不愿意“可以拒絕嗎女孩子跟一個陌生男性在外待到太晚的話,媽媽會擔心的。”
奧德修斯嘴角抽了抽,繼續維持住燦爛的笑容,卻不再多言。很顯然所謂“邀請”只是出于禮貌,事實上鄔亭的意愿并不重要。
除了奧德修斯外,同行的還有一位穿黑色緊身皮衣的女性,之前奧德修斯說“來了”應該就是指她。不過她一直帶著摩托車頭盔看不見長相,奧德修斯也沒有為鄔亭介紹的意思。
那個女人騎著摩托在前方帶路,奧德修斯開車帶著鄔亭在后方跟隨。
車窗外的景色逐漸荒涼,行人與車輛銳減,路兩旁的帶花園獨棟小洋房被五六層高緊緊挨在一起的破舊水泥房取代,那是出了富人區后才能見到的數據人的住所,生活在里面的大多是中等居民,最下等的蟻工通常只能在貧民窟拼租。
過去鄔亭對這樣的安排沒有思考太多,現在卻發覺這種設定處處透露著研究所的別有用心。對于游戲設置方來說,讓家園內的所有人都入住別墅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但他們偏偏給了下等居民最貧寒的生活環境,還真是致力于通過一切細節凸顯階級差異啊。她要是nc,她也得嘔死
在一條坑坑洼洼滿是積水的石子路上顛簸一陣后,他們終于停了下來,目的地到了,鄔亭打開車門,聞著空氣中嗆鼻的硝煙味,望向不遠處,那是一座座由垃圾堆成的山。
鄔亭下意識往四下看了看,了無人煙,空氣安靜得令人發指。
別不是要將她于野外拋尸了吧
她壓根生不出什么逃跑或反抗的念頭,緝查部的人在徒手格斗、冷兵器使用、熱武器操作方面都是頂尖水準,部分核心成員的身體素質在接受研究所改造后甚至突破了人類極限,從五層樓跳下去都摔不死的那種。她一個普通人有這閑功夫掙扎還不如在心里給自己念兩卷經。
鄔亭猜對了一半,他們的確是來殺人的,但對象不是她,而是
“那邊是什么人嗎”鄔亭借著垃圾吊車頂端警示燈的光亮瞇眼觀察遠處趴在地上不知在干什么的黑影。
“準確來講是失業的數據人。”
“他們在干什么不會是舉行神秘的宗教儀式吧”鄔亭聯想起奧德修斯說的三生。
奧德修斯問皮衣女人要來望遠鏡,遞給鄔亭“建議做下心理準備。”
鄔亭狐疑地看了看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舉起望遠鏡將眼睛貼了上去。
“我操”
鄔亭爆了句粗口,將望遠鏡扔還給奧德修斯“這游戲其實叫生化危機對吧連吃人的喪尸都出來營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