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兄妹間發生了什么矛盾吧。
談到禪院巡
踏歌節會后,人們只知五條覺重病身死,卻不知禪院巡同樣受了重傷。
荻姬“據說禪院家主還派人為禪院少主向姐姐提親。但是,但是父親大人罵他們是沖著魔虛羅來的,把他們趕跑了。姐姐,魔虛羅是什么”
魔虛羅那個被禪院巡召喚出來的鬼神
初桃大概懂了,從魔虛羅的紅名來看,他沒有被收為式神。但這樣強大的鬼神卻向她低了頭,所以禪院家主才為禪院巡提親。
“不過,翌日禪院巡就登門致歉了。他最近忙碌于五條家事宜,幫著五條小家主上了位啊,這幾日,那位原來的五條家主就要被下葬了吧。”
語音落下,荻姬才想起五條覺和初桃之間的淵源。
甚至于,她還見過五條覺的最后一面。
為了不讓姐姐觸景生情,三個人笨拙地轉移了話題。
就這么到了夜晚。
麻倉葉王到時,暮色已至。
少女院落的構造他已了然于心,但這條通往房中的路他卻走了許久。。
和昨夜隱于黑暗蟄伏的貓不同,這一回是趴在案前打盹的貓。
她似乎在等待的途中累的睡著了。
麻倉葉王染上笑意。
掃了一眼房中,知曉了女房所鋪被褥的方位。
他悄無聲息地靠近了初桃,手撫上少女的發梢,一下一下地輕輕捋著。
手法熟練,使貓舒服的同時不至于醒來。
但人和貓不同,這樣趴睡的姿勢太累了。
還是得睡床才行。
可這樣的動靜,必然會驚醒她。
果然,初桃才被抱起來,就迷迷糊糊地半抬起眼。
“麻倉”
白皙的手臂攬住了麻倉葉王的脖頸。
“很累嗎”
“嗯”
初桃慢吞吞說。
她被麻倉葉王放下,乖巧地伸著手被脫去姜黃色的外衫,只留一件白色的里衣。
少女軟軟地以青年的手掌為枕,緩緩地隨著他的力度向后靠躺。
“父親大人說劍術一日不可荒廢,下午練了劍,我想先休息一會兒,這樣見到你就不會困了。”
她一邊這么說,一邊在麻倉葉王為她蓋上被子后,舒服地向下縮了縮。
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眸也閉上了。
麻倉葉王忍俊不禁。
卻沒有打算擾人清夢。
即使是夫妻過夜,也只是睡在同一間屋中。
一般女房都會準備兩床被褥,感情冷淡的就分開睡,感情好的行夫妻之實后分睡兩床的也比比皆是。
是以,麻倉葉王準備回到自己的塌上。
但他卻被拉住了手。
“你怎么”
青年止身細聽。
初桃忽然清醒過來,仰著頭“你怎么要走了,我不睡了”
麻倉葉王回“我就睡在姬君的一側,不會離開。”
兩床被褥只隔著二三十厘米。
見他好像真的想要離開,初桃稍微一用力,青年猝不及防間就跌撞下來,幾乎跨坐在她身上,甘冽的氣息撲進了。
彼此呼出的熱氣交纏著,青年垂落下的發絲拂過臉,絲絲癢癢。
她問“我們,不是要成婚了嗎”
陰陽師苦笑著單手扶住烏帽“是呀。”
“那為什么還和以前一樣呢”結婚了還不能貼貼,那不是白結婚了嗎
少女真實地困惑著“難道是不喜歡我了嗎”
“”
以前可不曾有如此近的距離啊。
麻倉葉王在內心嘆息一聲,卻只是垂著眸“可是姬君累了啊。”
初桃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回事。
那還要夸麻倉葉王體貼會忍耐了。
但她很快就想到了辦法“那你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