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意見著后,便繞過茶幾走到盛聞身邊坐下。
“沒受傷吧”
見著她過來,盛聞立即就將身子黏了上去,他用筷子卷著面,遞到季晚意的嘴邊“快嘗嘗,你親手剝的蟹肉蟹黃。”
季晚意抬眼看了下盛聞,隨后這才就著他手和筷子,將面給吃下去。
吃完后,季晚意便端過一側的水略微喝了口。
她這邊水還沒咽下,下一口面已經卷在筷子上,再一次的遞到了她的嘴邊。
季晚意將他的手給推開“我吃了,你自己吃吧。”
“一個人吃多沒意思,再說你讓廚房給我煮了這么多面,我一個人吃不下。”
話音落地后,季晚意便掃了眼他手中的面,碗中還剩了三分之一,金燦燦的蟹黃還鋪在面上,幾乎沒動多少。
“這有多少。”
“而且,你當我是第一天認識你”
盛聞笑了下沒有說話,只是手依舊非常固執著舉著,顯然季晚意不吃,他就不打算將筷子給放下。
季晚意不得以又吃了一口“最后一口,沒有下次了,我真的吃不下。”
“那吃點蟹黃,你給我剝了這么多,你總不能一點都不吃吧”盛聞換了勺子,舀了一勺繼續遞了過來。
客廳的光源落在他的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膚有種常年不見陽光的冷白,更襯得他那雙眼瞳如深邃的幽潭一般,正死死地盯著她,就像是在森林中被什么野獸給盯住一般。
這種詭異與不適感,讓季晚意想要避開些許。
只是她這剛一起身,自己的手腕就被拉住。
在沒有分化之前,她的力氣就比不過盛聞,如今分化完成,面對幾乎各個地方都被再一次強化的盛聞,季晚意便更不是對手。
甚至有時候在面對盛聞時,季晚意總會產生一種,自己會分化成oga的錯覺。
奶香奶香的桃子味自她腺體處微微漾開。
溫熱且有些粗糙的手掌在握住她的手腕的下一刻,她整個人便重新跌回到了沙發上,腰被他手臂接住,他一拉,她整個人就像沒有任何重量一樣的被他圈在了懷中。
對于他們此時的這個姿勢,季晚意實在是有些無奈。
“盛聞,你看我們現在像話嗎”
“嗯,當然是挺像話的。”盛聞說道,“宴宜和梁子墨還不是經常這樣。”
對于這個例子,季晚意實在是有些無法反駁,他們兩人都是aha,親厚些倒也算正常,可季晚意卻覺得這兩人之間還是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她推了下盛聞的手“別鬧,我頭發還是濕的。”
“等我吃完,我給你吹。”
季晚意想要拒絕,可盛聞卻加快了自己吃飯的速度,沒一會兒就將碗中還剩著的面給吃得一點不剩。
他將空碗合上后,扔在桌上,便拉著季晚意回到了臥室。
“我去拿吹風機。”
季晚意沒在阻止。
盛聞決定的事,哪怕只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想要動搖他的決定,都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而季晚意當然也不會為了一件小事同他起什么爭執。
這么想著,季晚意干脆就蹬掉腳上毛茸茸的拖鞋,將自己裹進了被子中,她趴在床上,濕漉漉的頭發柔順的落在身后,有些從被子兩側垂下,水珠很快就將深色的被套給洇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