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
“梁子墨,梁家知道你和宴宜的事嗎”
“我是認真的。”梁子墨嘆氣,“你易感期是怎么過的,需要我提醒你嗎盛聞。”
“你沒有找oga進行臨時標記,而是用藥物壓著,你知不知道長此以往下去,你會失控。”
聽他說到這事,盛聞輕蔑一笑“只有畜生才控制不住,隨時隨地的想要發情。”
“你也知道自己是個畜生嗎”梁子墨沒有半點委婉地直接懟了過去。
盛聞和梁子墨都非常心知肚明對方是在說什么。
“晩意分化后,你們要如何我的確管不到,但是盛聞,現在晩意還沒分化,你要是失控的話,你知道對晩意會造成什么樣的傷害嗎”梁子墨冷眼看著他,“而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打什么主意。”
“就算晩意現在ao因子,后者居多,但沒有分化完成,誰也不知道最后的結果。”
“不管是晩意還是季家,都希望分化之后的季晚意,是一個aha,而不是會被aha掌控的oga。”
“你該知道季家現在對你的意見很大吧。”
梁子墨說得這些,盛聞的確都知道。
可那又如何
他盛聞做事,也輪不到其他人在他跟前指手畫腳。
“真遺憾,你說的這些,意意都知道。”
“我易感期就是靠著藥物渡過的又怎么樣呢梁子墨,就算是意意分化成aha,她也不會有oga的。”
對于盛聞的回答,梁子墨竟沒有絲毫地意外。
他閉了閉眼,隨后又睜開“你這么瘋,季晚意知道嗎”
“嗯,她會知道的。”盛聞依舊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絲毫不覺著自己這般有什么不對。
因為季晚意的偏愛,就是他最大的底氣。
梁子墨還想在說什么,可盛聞完全不想在聽他廢話。
“說完了,還不滾”
梁子墨道“我這就走,真該讓季晚意看看你現在這副不做人是什么樣子。”
就算人走,但梁子墨的信息素還是殘留了一點點在房間里。
這讓具有極強領地意識的aha感到十分不爽。
畢竟這會讓aha有一種自己的地盤被人入侵的感覺。
盛聞拐到廚房,從角落中找到一瓶空氣清新劑后,便在客廳一通亂噴,直到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完全將梁子墨的信息素覆蓋住,盛聞這才住了手。
處理這件事后,盛聞便慢慢悠悠地回了樓上。
季晚意還在昏睡,盛聞站在床邊看了片刻后,這才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浴室。
等他洗出來將頭發吹干后,盛聞便翻身上了床,手臂一伸,就將躺在那睡得好好地季晚意給撈了過來。
熟悉的奶桃香盈滿了整個感官,他埋首在季晚意的頸間,嗅了片刻后,這才抬頭,重新將人給抱好。
外面的日頭漸漸落下。
昏暗的光影襲卷過大地,云層也似乎被什么東西給遮蓋,只能瞧見一望無際的黑。
季晚意便是在這個當下被熱醒的。
她醒來時,就感覺有東西壓在她的腰間,像鐵一樣,重重地貼著。
她想要將那個東西給推開,可她身子剛一扭動,就感覺貼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又往里縮了縮,她整個身子幾乎都要無縫隙的貼合在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上。
濃郁清冷的雪松香與桃子香糾纏在一起,悶在她的鼻尖,隱約里,她還聞見另一種香味。
山茶花。
是她沐浴露的味道。
季晚意的手指不安分地動了動,想要揪住盛聞的衣服,可她的手指剛一挨著,一股熱意立即就指腹上傳了過來,直擊心臟。
她想,這人怎么用她的沐浴露啊
可是手底下的肌膚實在是太暖了,又有點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