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說什么。”季晚意想要將手給抽出來,只是她扭動的越厲害,盛聞便越不想放人。
季晚意的力道實在是太小了,而且人也輕。
他都不需要用什么力,就能將季晚意輕輕松松的給拉到自己的面前。
清冽的雪松香再一次近了。
盛聞低頭主動湊到了季晚意的面前。
“為什么要躲我”
“你不是難受嗎”季晚意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視線該落在了哪里,“你要不先去解決一下”
雖然盛聞現在還在生氣剛才季晚意讓他出去找oga這種話,可他心心念念地人就在面前,他甚至是一垂眼就能瞧見少女嫣紅的嘴和瓷白的肌膚。
長發自肩頭蜿蜒而下,遮住纖細的腰肌,身上的奶桃香無時無刻不在沖擊著他的神經。
少女的情態,于他而言,便是頂好的春藥。
只一眼就可沉淪。
也是一眼,便能叫他欲火焚身,欲罷不能。
“我自己怎么解決”盛聞問她。
季晚意并不敢看盛聞,只能嘀咕著“讓你去找”
“季晚意”沒等她說完,盛聞便氣急敗壞地出了聲,他扯著季晚意的手腕,讓她靠近自己,這次他也在留情,直接張口,直接咬在了她的腺體上,“你要氣死我”
盛聞咬得不重,甚至是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在撒嬌。
他舔舐過她的腺體,隨后才念念不舍的抬了頭。
大概是因為受到情潮的沖擊,盛聞眼尾泛起微微的紅意。
眼中的欲望并不曾消退,甚至是比剛才來得還要兇猛。
季晚意腿軟地倚在了盛聞的懷中。
她的手也被盛聞給抓著,與他十指相扣。
盛聞垂頭靠近季晚意的耳邊,他剛一說完,季晚意便立即抬頭瞪他。
那雙眼水汪汪的,實在是叫人很想欺負。
雖然很想,可盛聞到底還是舍不得。
他笑著低頭又在她嘴角輕輕地啄了下,這才將人放開自己往浴室去了。
沒一會兒水聲沖刷過來,掩住了少年的喘息。
見到梁子墨和宴宜他們是在第二天的中午。
看見她來,梁子墨是二話不說就摸出一個禮盒來,然后隔空拋給了她。
“這是什么”
“明知故問。”
季晚意沒想到這次梁子墨竟然會這么爽快地就將東西給她,她稍稍挑眉,看著他“這次怎么這么快。”
“賠禮。”宴宜在一側說道。
聽了宴宜的話,季晚意便明白為什么這次可以給得這么痛快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季晚意也沒推遲,“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季晚意便將禮盒給放在了一邊。
只是還沒等她先打開,落后她幾步的盛聞過來,已經自發地將東西給打開。
余光瞥見盛聞的動作,季晚意本想阻止的,可在瞧見他那雙暗藏著春風得意的眉眼時,季晚意瞬間便什么話都不想說。
她將余光收回,全心全意地落在面前的飯菜上,也盡力不讓自己的臉變紅。
她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原先坐在一側,離她還有些距離的少年,便主動將椅子往她這邊明目張膽的給挪了一段距離,隨后更是將手搭在季晚意的椅子上,整個人幾乎都要貼到她的身上去。
在場幾人將季晚意和盛聞的小動作全都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