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意很難說出不喜歡這三個字,她其實是喜歡的,只是這鈴鐺聲莫名的讓她感覺到了幾分羞恥。
見著季晚意沒說話,盛聞嘴角微微一動,便笑了“你既是沒說,那應當算是喜歡吧。”
說著盛聞便單膝跪在了季晚意的面前,他將的手依舊落在她的足踝上,而她的腳掌則踩在他的膝上,燈源下,她的腳小巧精致,秀美如玉,連帶著腳踝間的那串鈴鐺也有了幾分華美。
“很漂亮。”盛聞幾近虔誠地說道。
見著他這般模樣,季晚意更想將自己的腳從他的手掌給收回來。
“可是這鈴鐺真的很像狗鏈子。”
聽見她的話,盛聞忍不住笑了下,隨后他看似有些苦惱地抬眼看著季晚意,給她出主意道“既然意意覺得害羞,不如也送我這樣的一條鏈子吧,我就掛在脖子上,嗯”
“反正我是不介意的,而且意意不也說了,我像一只滿心滿眼只有自己主人的修狗嗎”
季晚意還真沒想到他竟然會聽見這些。
一時更是羞得不是該如何看他。
不過盛聞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他手指撥弄著腳腕上系著的鈴鐺,眉眼微微下垂著,叫人看清他此時所想。
季晚意也不敢出聲,她目光里帶了幾分怯。
片刻后,盛聞便抬頭,他小心翼翼地將季晚意的腳給放回到沙發上。
可發現自己的腳得了自由后,季晚意便想著趕緊收回來,盤腿坐著,誰知道盛聞壓根就不按常理出牌,他俯身直接將人撈起來抱在懷中。
盛聞抱季晚意的時候,也并不是公主抱,而是像抱孩子似的,將她舉起來然后面對面抱了個滿懷。
而怕自己被摔下去的季晚意,在身子凌空的那一瞬,便趕緊伸手環住了盛聞的脖頸,就連雙腿也是下意識地就夾住了盛聞的腰腹。
等季晚意察覺到自己是怎么像個八爪魚似的纏著盛聞時,雖是有些不好意思,可還是心安理得將下頜擱在了盛聞的肩窩處。
隨著他的動作,她腳踝上的鈴鐺是一響一響的,格外招人。
“你聽。”季晚意的腦袋歪到在他的肩上,隨后對著盛聞說道,“聲音好大。”
“是嗎我怎么覺得還行。”盛聞擺明了不想配合。
季晚意捏成拳的手捶了他的肩一下,不過在她偏頭的時候,正好瞧見了他腺體上依舊細密的針眼。
一圈圈的,落在瓷白的肌膚上,十分顯眼。
“疼嗎”季晚意的聲音悶悶地響起。
盛聞往前的步子稍稍一頓,隨后說道“當時的確挺疼的,不過后來習慣就不覺得有什么了,只是情潮很難捱。”
季晚意如今還沒分化,也沒有經歷過這些,不過偶爾她會被盛聞的信息素吸引而引發微末的情動。
每當這個時候,她都覺得自己的難以自控,她實在是無法想象自己被情潮支配的時候,會是什么模樣。
是不是會像個沒有思想的禽獸,除了標記外,想不到任何事。
季晚意乖乖地抱著盛聞的脖子,可是手指卻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往盛聞的腺體摸了過去。
她指尖很涼,落在他腺體旁邊那些密密麻麻的針眼上時,便給他帶來一陣顫意,體內好像被什么電擊一樣,背脊都不由一彎。
“意意。”
“嗯。”
盛聞嘆氣“難道老師沒告訴過你aha的腺體不能隨便亂摸嗎而且還是處在易感期的aha。”
聲音剛一落地,季晚意落在他腺體上的指尖微微蜷縮了下,隨即才移開。
“現在是不是晚了些”盛聞嘆氣。
季晚意紅著臉,自覺地將身體往上提了提,讓自己避開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