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滾落一邊的排球,海信行看著自己的手掌有些茫然。
剛剛那一球不僅僅是從刁鉆的角度被傳過來的,更是正正好好在他的最高打點上。
這才幾球
及川徹就已經把他的打球習慣摸得差不多了。
“果然厲害。”攔網失敗的研磨發出衷心的贊美。
從某種角度來講,及川徹的球和他有一定相似度,都是用頭腦來打球的典范。
不過比起研磨細膩的計算,及川徹更多的是那種磨練出來的技術、以及對自己的絕對自信。
哪怕是那些研磨認為沒有可能性的球,及川徹都會去接。
而且及川徹的統御力出乎意料的強。
一開始他們那邊還不能很好的磨合,而打了不到十個球后,及川徹似乎就已經摸清楚了山本猛虎與海信行的習慣,傳出的球都是會讓兩個人打起來很舒服的那種。
“怎么研磨沒信心了”黑尾偏頭看向自己的幼馴染。
研磨扭過頭去不搭理黑尾。
他和及川徹不一樣的。
他只是因為黑尾說二傳不用動才來排球部混日子、順便陪黑尾的,而及川徹才是那個全身心投入排球中的人。
用這樣的他來和對方做比較,未免有些小看對方。
似乎看出了研磨在想什么,黑尾直接一巴掌拍在了研磨的頭頂上,把他的頭發揉亂。
“說起來,你染的這個頭發都長出來不少了,要去補一下嗎”
“不,這樣挺好的”研磨移開視線。
“之后會真的變成一個焦糖布丁哦。”黑尾戳著研磨頭頂上黑色的發根。
“小黑話好多。”
他之前因為山本猛虎說他存在感低所以去染了個超級顯眼的金發,現在他只覺得有些后悔。
不所以為什么黑子頭發明明也很顯眼,存在感卻依然那么低
在幼馴染這里碰壁的黑尾摸了摸鼻子,轉頭招呼對面繼續比賽了“下一球下一球”
研磨重新將目光放在了黑尾身上。
雖說一開始就是為了混日子,但他也一點都不想輸。
打怪打到一半就放棄的話太丟人了。
帝光那邊的流程走得很快,及川徹和黑子晚上回到民宿的時候,黑子就接到了親屬說帝光手續已經辦完的消息。
北川第一那邊有及川徹申請下來的轉入許可,后續把學籍調進去就好。
次日上午去短暫參加了俱樂部的體驗班后,黑子與及川徹就匆匆忙忙乘坐新干線返回了仙臺。
秀德那邊似乎出了什么問題,今天的訓練賽被迫取消,連帶著音駒幾個人也沒來,最終黑子只是和負責監督體驗班的貓又教練道了別。
體驗班其實大部分是為了引導那些小學生們入門的,黑子聽了一段時間后就發現那些東西基本夜久與及川都和他念叨過一遍了。
所以在知會了貓又教練后,黑子就直接離開了。
黑子來仙臺實在是太過于匆忙,以至于住宿問題還沒解決,北川第一的宿舍目前沒有空余,最終商量之后只能決定暫時住在及川徹家中。
至于黑子的班級,是及川徹問過北川第一的教練后親自挑的。而及川徹自己申請的的長假還沒休完,就干脆一大早起來送黑子到北川第一報道了。
“聽說了嗎”
“好像咱們班要來一個插班生誒。”
北川第一的三年級的某一間教室中,消息很是靈通的前排女同學們正在交頭接耳。
影山飛雄豎起耳朵聽著。
插班生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