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濯不發瘋時還算賢惠,他瞧見她鼻尖都是汗,縱使挺著孕肚,也連忙拿著干凈的方帕替她擦汗。
趙時寧胡亂地點了點頭,有一瞬間她想對著他破口大罵,但小不忍亂大謀,她硬生生忍住了。
“師尊,我想回無羈閣。”趙時寧主動握住他的手指,輕輕摩挲。
謝臨濯許久未見過她這般親近自己,愣了一下,問她“這就玩夠了你不是還想去集市去玩”
她轉而投入他的懷中,撫摸著他的孕肚,笑著道“可是師尊我現在比較想吃你,方才觀音娘娘告訴我,孩子都很健康,讓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吃你。”
謝臨濯連呼吸都變得輕了,連語氣也變得小心翼翼“你真的愿意碰我不再怕傷著孩子了”
這些日子看似是他一直在拘束著她,可實際上是他在拼了命去依附她,靈力與骨血用來滋養她的孩子,而他的靈魂和精神全懸在她一人身上,惶惶不可終日。
她一直不愿意碰他,連同床共枕都不愿,謝臨濯終日叩問自己是不是被她厭煩了,是不是他肚子隆起變丑了,讓她看見就惡心。
可趙時寧已經等不及回無羈閣,她就想在最后狠狠弄他一回,最好將他弄昏過去幾天幾夜,然后她不僅再漲漲修為,還能趁機會逃跑。
他挺著大肚子,肯定是追不上她的。
“師尊,觀音的誕辰要慶祝半個月,靈山會單獨的廂房讓香客居住,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趙時寧表面上郎情妾意,實則心里冷笑不止。
“荒唐,佛家之地如何能行”
謝臨濯的話剛說一半,就被趙時寧踮起腳堵住了唇,她攬住他的脖頸,語氣曖昧“為何不能,我們現在不就在行y穢之事嗎”
她幽幽嘆了口氣“若是佛真要怪罪,那我與師尊就一起入地獄吧。”
趙時寧話音剛落下,謝臨濯陡然攬著她的腰肢,主動吻向她的唇,唇齒相依,纏綿廝磨。
小沙彌在前面引著路,趙時寧與他并肩而行,寺廟里草木幽深,這個時候香客不是在上香就是在諦聽佛子講經。
趙時寧的手藏在他的大氅之中,她膽子極大,全然不怕前方的小沙彌突然回頭,也不怕出現哪個人撞破她正在褻玩著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夫,在這莊嚴的古剎之中。
謝臨濯雙眸霧蒙蒙的,身心全然被她掌控,毫無半點尊嚴可言。
“施主,您的廂房就是這里。”清秀的小沙彌陡然轉身,雙手合十。
趙時寧的手已經迅速縮了回來,若無其事道了聲謝。
她將門重重闔上
,把門栓也栓上。
她氣喘吁吁地與謝臨濯吻在一起,將他按在了床上,隨即狠狠地弄他。
而謝臨濯,甘之如飴。
將她的惱怒與怨氣全部發泄在了他身上。
快到時。
她陡然狠狠扼住他的喉管,等到他似乎瀕死時,才堪堪放開他。
大氅外袍褪去,他的孕肚完全顯露在她視線之下。
謝臨濯嗓子還是啞的,滿身狼藉,他輕輕牽住她的手,輕輕放在腹部,“趙時寧,如果你想,我愿意一直為你生孩子,生幾個都好。”
隱隱約約的,她好像感受到了他肚子里的小家伙在踢她。
“真丑。”
不管如何,趙時寧就是怨他欺騙她,所以她毫不猶疑地刺他。
謝臨濯的唇顫了顫,眼眸黯淡,卻沒有反駁,而是跟著附和“是啊,我真丑”
趙時寧也不管他的情緒,而是再次傾身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