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戴老板緊急把我們調回來,是因為一件非常急迫的日諜案,總部的情報科把案件辦砸了,我們是來給他們擦屁股的。但這次案件如果辦的讓老板滿意,外勤組的臨時編制,臨時兩個字就能去掉,我仔細了卷宗,說說最基本的案情。”韓霖說道。
時間緊迫,他立刻就向自己的嫡系們開始敘述這起案件,而且點出了核心問題,那就是查無實據,這是個打不開的死結。
既然無憑無據,以軍政部軍務司軍事科副科長的身份,情報科也不敢對鄭鑫良采取嚴刑逼供的手段,那樣有可能會被冠以屈打成招的罪名,除非找到他背叛國家的證據和證人,否則這個難題就是無解的。
“老大,我感覺情報科前期的準備工作,還是很充分的,情報科的內線觀察的也很仔細,根據鄭鑫良的種種表現,我也懷疑他就是日本間諜收買的內奸。”曹建東皺著眉頭說道。
“問題的關鍵是,情報科當場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證明鄭鑫良和別人有情報交易,光是這一點就輸了。而且鄭鑫良的收入雖然多,可他卻有私下的買賣,這個所謂的遠親也沒有查到線索,證明他和日本間諜有關系,情報科動手的時機有問題,沒做到人贓并獲。”許寅正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這樣,鄭鑫良在咖啡館的表現,只是個煙幕彈,他或許早就在外面某個地方,就和日諜完成了情報交易”岳迎豐說道。
“這個說法欠缺根據,情報科一直在嚴密的監視鄭鑫良,如果他在外面交易情報,情報科一點也察覺不到,這也是說不通的。”曹建東說道。
弟兄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出了對這個案件的判斷和分析,可結果和情報科一樣,都覺得這個鄭鑫良有問題,偏偏又猜測不到對方是如何完成情報交易的,說來說去,眼瞅著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回去休息吧,明天正式建組以后,我自己先到現場勘察一遍,建東,你拿錢帶著弟兄們在城里轉轉,先找一處合適的駐地,不但要地方大,還要房間多,院子里能停放車輛,租金貴一些倒是沒關系,最好能找個貨場,就像咱們在杭洲的駐地。”
“水和電仔細檢查一遍,必須通電話,辦案是目前第一位的大事,把審訊室布置好,注意要做隔音處理,避免驚擾到周圍的鄰居,給咱們惹來麻煩。找泥瓦匠改造幾間牢房出來,定制鐵門和鐵柵欄,至于辦公室和宿舍,倒是可以慢慢來。”韓霖說道。
第二天上午,昨天晚上提前離開房間的六個人,都表示要到總部工作,韓霖也不挽留,給金盛安打了電話,而后通知他們,立刻到雞鵝巷五十三號的原總部駐地報到,人事科會給他們分配新的工作。
他給曹建東拿了兩根小黃魚,墊付定金和房租,公是公私是私,該報銷的一定要報銷,金陵政府的特務機關不是地下黨組織,為了革命事業可以不考慮誰的錢,如果他這樣做,可能就是特務群體中的異類了。
到目的地勘察,他是坐公共汽車出行的,連自己的汽車也交給下屬們使用,杭洲牌照的汽車容易引起敵人的注意,他已經要求總務科給自己制作幾副假牌照,這種方式在特務機關的活動中很常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