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典韋有什么功勞,平白給你封侯
“老典啊,你想的太多了,你家先生可都沒封侯呢,你還想著封侯”
戲志才這功夫笑了一聲,聽到這話,典韋似乎才意識到什么。
連忙又擺了擺手“不要了,不要了”
“要,怎么不要”
典韋話音剛落,戲煜突然間笑著開口了。
他這話一開口,曹操頓時間整個身軀都僵硬了。
啥
真要給典韋討個侯爵,這事情可不簡單啊
一個追封的侯爵簡單,但一個明面上的侯爵,其中的意義便不同了。
更何況,曹軍有多少人身上沒有侯爵的稱謂呢
他縱使覺得愧疚,這侯爵也是要不得的。
曹操正想開口,卻見戲煜身手突然間按在了面前的詔書之上。
“我說的要,不是其他的侯爵,而是眼前這封詔書”
“既然陛下已經下詔,兄長總不能讓陛下收回詔書吧”
“再者說,這終究是侯爵,我替典韋要了”
曹操有些發懵
眼下他多少有些不懂戲煜倒地是什么意思。
這可是死了的謚號啊,典韋還活著,要這樣的一個謚號有什么意義。
除了其是一個侯爵的稱呼之外,其一無封地,其二無食邑。
再者,這事情傳出去的話,恐怕天下人都會發笑的吧
典韋這功夫也有些不懂。
一個死人的稱呼,要什么要。
只不過,自家先生都已經開口了,他這功夫還沒得到先生的原諒。
先生說啥就是啥
典韋沒出聲,曹操的眼神卻看向戲煜,目光里帶著一絲的詢問。
“奉義,你這是”
曹操終歸是忍不住出言問了出來。
聽道這話,戲煜倒是笑了笑。
“兄長,我替典韋要這封謚號詔書,到也沒有其他的意思”
“典韋這家伙心大,這謚號給他頂著,多少能讓他漲漲記性,省的他日后沖動”
戲煜開口解釋。
當然,替典韋要這封詔書,其一的用意確實如此。
但,這其中,還有其他的用意。
典韋再怎么說也是他的人,眼下的詔書雖然說是一封謚號的爵位。
但,有了壯殤候的稱呼,典韋明面上的地位卻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從宿衛,提升到侯爺,即便是一個死人的稱呼。
那也是兩重概念。
這其中隱含的意思,戲煜沒有提。
而此刻,曹操也沒有多想,既然戲煜這般說,反正詔書都已經到手上了,所幸他也沒什么意見。
頂著謚號的又不是他自己,只要典韋能覺得沒事,那就沒啥事。
這功夫,看到自家先生和曹操已經決定了下來。
典韋臉色有些發黑。
謚號啊,誰愿意頂著一個死了的名頭。
“先生,這”
典韋還想再說些什么,緊跟著便看到戲煜看著他,表情有些泛冷。
“怎么,你不愿意”
“你要是真不愿意的話,我也不會強求”
戲煜的聲音很是平淡,但典韋不知道為什么卻從中聽出了一股寒意。
他跟著便搖了搖頭“先生說啥就是啥,先生要我接,我就接”
“既如此,那你就接了”
“這可是侯爵,當然你要是把他變成名副其實的謚號,倒也未嘗不可”
戲煜說完,隨手便將詔書扔給了典韋,后者捧著手上的詔書臉色有些糾結。
對于典韋這般的情況,戲煜是正想看到的。
有這樣一個謚號,這家伙日后多少做事之前會想一想的。
這功夫,關于典韋的詔書解決完后,曹操長舒了一口氣,直接便落坐在了涼亭的石凳之上。
目光又不經意間瞥到了邊上正掛著笑的曹昂和曹安民。
只一瞬間,曹操便有些不爽了。
“逆子,你還有臉笑”
想到自己躲在家里滿心都是愧疚,連自家父親和親眷都不敢見,而曹昂和曹安民兩個人卻躲在戲煜這便安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