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是尋常女兒家嗎”
“她那身體,還能有什么不適的”
呂布心情有些糟糕,如今大軍正奔著壽春前行,而這一路上,他一直擔心曹操會帶兵前來阻擊與他。
以至于大軍一路奔襲少有停歇。
現如今,因為呂綺玲的原因,難倒他要將大軍停滯下來,找尋對方。
若因此而遭受伏擊的話,到時候,他又該如何應對。
眼下隨行之親眷,可不僅僅只是他的親眷,還有手下將領的親眷。
“算了,那丫頭跑了就跑了”
“她知道我們要去什么地方,等那丫頭野完了,遲早要回來的”
呂布深吸了一口氣,將心頭的怒意壓下去之后,隨即便吩咐繼續行軍。
而與此同事,不遠處的山林之內。
一道稍顯嬌小的身影正趴伏于樹干之上,在看到呂布并沒有派遣人搜尋與她的時候,那身影的黛眉不由的蹙了蹙。
“不找我,那我就真的走了”
呂綺玲嘴角呢喃了一句,看這呂布大軍漸行漸遠,臉色開始漸漸的堅定了起來。
自從得之呂布要將她嫁給袁術的兒子之后,她心里便一萬個不愿意。
只是,她根本沒辦法和呂布所抗衡。
她也知道,一旦到了那壽春之地,再想要離開的話,便不是如今這般容易了。
思前想后之下,呂綺玲決定趁著大軍奔赴壽春之際悄悄逃離。
她成功了,可是呂布對她的態度,讓她心里多少有些難受。
如今,這四下皆是荒野之地,呂綺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個方向走。
直至一陣涼風出來之后,她從樹林中竄出身影,想了想后便自顧自循著一個方向而行。
八月底,眨眼間便是開學的時日。
此前衙署的事,戲煜雖然沒放在心底,趙云雖然緘默,但典韋卻忍不住找人絮叨。
只是一兩天的功夫,不僅僅是黃忠,連帶著身處于許昌學校內的郭嘉、賈詡等人也有耳聞。
這一日戲煜正在學校內籌謀這開學計劃的時候,郭嘉和賈詡等人不約而同出現在了戲煜的面前。
賈詡雖然是個老狐貍,但有些事情他看的極為清楚。
現如今,他算是綁定在戲煜的身上了,對方好,他才好。
此番戲煜出現這種事,無外乎身處于其中有些看不清罷了
但,這事情,他和郭嘉看的更為清晰。
這功夫郭嘉直接坐在戲煜對面,手擎著一只酒壺,眼珠子滴溜溜朝著戲煜盯著。
后者終究是被對方盯得有些發寒,這才抬起頭朝著郭嘉看了看。
“郭奉孝,有話說話”
戲煜有些無奈,這功夫郭嘉和賈詡兩個人都湊過來,明擺著就是有話要和他說。
他要是再不明白,便是瞎子了
“我聽聞,你和曹司空之間,似乎有了些嫌隙”
郭嘉開口,一語中的,沒有絲毫的彎彎繞繞直奔主題而來。
聽道這話,戲煜眉頭輕皺了一些。
說是間隙,倒也沒錯。
不過,正如戲煜此前所考慮的那些一樣,現如今,他并不想將此事放在心上。
“奉孝,你該是清楚我的性子,我并不在意這些”
戲煜回話,郭嘉了然。
不過,這功夫郭嘉卻撇了撇嘴,眼神突兀間朝著不遠處的典韋和趙云等人看了看。
“我自是知道奉義你的性子,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嘍”
“當初的奉義,在曹操麾下,也不過一小小文職罷了,而彼時的奉義,一無親隨,二無家室”
“但現在呢”
“奉義如今已經成了漢庭之中最為顯赫之三公之一,彼已經不再是孤身一人”
“前日典韋為你出頭,僅僅只是因為那些人詆毀了你嗎”
“不”
“這也關乎著典韋,還有我們”
“現如今,奉義你已經不再是一人,而我,文和,典韋、子龍,黃老將軍,還有你那兄長,我們這些人,可都是依仗著你的。”
“你可以不在意,但我們呢”
“你退讓,我們便也跟著退讓”
“再退,還能退到什么地方去”
“有些時候,不是你要爭,而是大勢在推著你走”
郭嘉直言,字字如珠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