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三年內,雙方更多是在籌備兵力和糧草,會是一個比較和平安定的形勢。
唯有這相對安定的時期,才更是適合推行諸如辦學之事。
但是,對戲煜來說,這段時間裝儒生,確實裝的很辛苦。
“怎么這般陳登,這真就是你說的入學”
“哼,我王毅絕不會以此入仕,荒繆至極工學,農商,這般卑賤之事,豈敢與圣賢學說相提并論”
“簡直是無稽之談”
“對,簡直荒謬絕倫真是難以想象,戲大人為何如此荒誕糊涂”
“庶民出身之人,怎么可能潛修儒學,倘若真如告示所言,木工,石匠與我等儒學士子同朝為官,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就是,簡直是荒唐可笑,這等事,我王龍絕不認可走了”
“真是沒想到這戲大人的辦學之策如此可笑,早知如此,我才不會前來,還害我花費銀錢宴請陳登,真是氣人”
“陳家父子恐怕早就知道此事,竟然不告知我等,只怕是早已成為戲煜之鷹犬”
聽得一幫士族儒生如此謾罵與誹謗,陳登嚇得氣得口吐鮮血。
好本以為終于有了再次入仕為官的機會,沒想到竟然是這般荒唐的辦學之策
就算進入學堂教學,又有何用
“元龍,如今,你看我們如何是好”
一個儒生向陳登問道。
此人與陳登年紀相仿,和其他儒生想法一樣真要去了這學堂教學,必將受到其他士族儒生的嘲笑。
從此以后,恐怕很難在徐州士族之中抬頭做人了。
“我怎知道如何是好”
此時陳登也是震驚無比,他真沒想到戲煜竟敢如此離經叛道,敢為人先。
同時,陳登此刻心中甚是矛盾,通過招募進入學堂,確實是個好機會。
不但能保住他的士子身份,日后還能做官。
可如果他就此放棄,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結果。
陳登還在猶豫不決之際,父親陳珪走上前,甚是厭惡的瞪了眼告示,十冷笑著對陳登說道,“元龍,有何可猶豫的,這教員我們寧可不做,我倒要看看,如若沒了儒學,這學堂如何開辦下去”
同其他士子階層一眼,陳珪心底十分抗拒戲煜這辦學之策。
一時間,本抱著入仕希望而來的士族階層,包括寒門士子,無一不在猶豫。
不過,另一些人,諸如木匠、石匠、鐵匠這些工民,知道自己將有機會入仕做官,一個個顯得異常高興。
很快,戲煜開辦學堂之事,被當做笑話在整個下邳城內四處傳開。
不多時日,此事更是被傳播到了其他州郡。
兗州,許昌。
丞相府內,得知此事的曹操,也是頓感震驚無比,“奉義竟敢如此膽大妄為”
曹操摸著下巴,胡須被揪成一團,滿臉思索之意。
一旁的戲志才實在難以忍受,高聲道,“此事絕對不能任由奉義胡來”
“奉義雖然才學過人,但此事一旦開了先河,很容易觸碰士族利益,一旦士族鬧起來,很可能會出大事”
“主公,你我皆為儒學之士,先前漢武帝也曾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倘若真是中興興其他學術,倒也無妨”
戲志才此刻只感覺必須一吐為快。
“只是,這行商何時也算學問了此乃身份低賤之人所行之事,是何學問從商者,斤斤計較,無奸不商,倘若這般人也能做官,如何讓徐州士族信服”
“如若強行推行這等辦學之策,我斷言徐州必將大亂,更會迎來天下名士口誅筆伐”
“此等危險之事,還望主公三思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