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主公之罪,乃是要株連九族之罪,他許攸承擔不起,家中之人更是承擔不起。
更何況,他許攸從未背叛袁紹
“主公,還望主公三思,我許子遠從未有背叛之心,縱然家中之人缺于管教貪了些糧草,主公自可軍法處置,但主公切不可冤枉我對您之衷心啊”
許攸甚是憋屈又難受的說道。
“大膽子遠,竟敢背叛于我來人,立即取我劍來”
說罷,袁紹立即伸出右手,手掌微微張開,做出握劍之勢,一旁的文丑也來一名莽夫,立即走進大帳之中,取出佩劍遞到袁紹手中。
袁紹順勢一把抽出寶劍,死死架在許攸脖子之上,沉聲問道,“許子遠,你家中之人私藏三千石刺殺戲煜之糧草,是否為的就是今日之戰局”
“這些年,我可曾未給過你榮華富貴你為何這般叛我”
利箭架于脖頸之上,許攸頓時嚇得混肥披散,渾身冷汗直流,許攸立馬跪在袁紹面前。
此刻,賬中其他將領本以為袁紹對許攸稍作處罰便可,誰曾想,袁紹竟然這般
如今這陣勢,主公真要斷定這烏巢糧草之事,乃是許攸故意背叛為之
可眾將暗道最近時日,許攸一直伴隨主公左右,未曾單獨離開營地。
難不成,許攸偷偷出過軍營
許攸此刻甚是無奈,不知如何反擊。
正在此時,一名斥候忽然快步進入營中。
見營帳內殺機四起之陣勢,此人不敢怠慢,立馬跪倒在袁紹跟前,雙手遞上一份信件,沉聲道,“主公我等不久前抓到一名曹軍暗哨,隨后在其身上搜到一封傳給許別駕之書信”
“哦趕緊拿來讓我翻看”
袁紹一聲暴喝,那前來報信的斥候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許攸更是雙手顫抖不止,直到此刻,他一直未曾知曉到底所謂何事
就忽然間甚是證據確鑿,無法辯解了
見袁紹接過手中書信,許攸不知為何,心中甚是慌亂與害怕。
袁紹拿起書信,仔細查看起來,只是,那臉色,越來越冷,憤怒之色越來越濃。
“許子遠,好你個許子遠”
“氣煞我也”
袁紹忽然仰天大喊。
“許攸許別駕你還想作何狡辯此信乃是戲煜特意寫與你的,呵呵,好啊”
“人家信上說烏巢之事已成,官渡之戰你是頭功,為表封賞你之誠心投誠,定要你封侯進爵,許侯爺,你我之間,何時緣分已盡”
“什么這子遠”
聞言,田豐頓時震驚不已,滿臉皆是憤恨之色。
田豐忍不住指著許攸大罵道,“許攸,平時你我相互斗氣倒也罷了,但我畢竟尊你胸中富有才學,但我田豐從未想過你乃背信棄義,出賣主公之小人”
許攸差點氣暈過去,立即高聲辯解道,“田豐,你休得胡言亂語,我許攸從未背主求榮
“我沒有”
“這定是戲煜誣蔑離間之計我早聞戲煜此子甚是狡詐,更是未卜先知,諸位都中戲煜的奸計了”
“主公,我許攸跟隨你數十年,我對主公之忠心,日月可鑒,主公切不可僅憑一封無中生有之書信,便輕信敵軍之離間計,反倒誤殺了忠臣啊”
“主公,千萬不可輕信,不可輕敵啊”
許攸害怕至極,更是痛恨戲煜如此奸計,他不得不匍匐在地,高聲辯解,只求袁紹不要輕易相信戲煜之言,否則,今日他定當被袁紹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