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徐朗還有些愣了“我現在可能有些事情得在這里暫住幾天。”
“這可不行我們家將軍已經下了命令,你們必須盡早離開,要不然你們就等著被抓起來吧”
“這又是什么個道理”
徐朗微微一愣。
衛茲心中還很不開心呢,這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對許朗這般不客氣。
“你口中的那個將軍又是何人”衛茲語氣之中已經帶了幾分冷意。
“回稟衛公,我們將軍乃是夏侯廉倒也不是我們刻意如此,他們先前著急復命,我們也只是隨他所愿罷了而且如今糧草也已經清點完畢,我們當然要放走他們”
“放走”
衛茲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了,他這些年身體出現了些許問題,估計是耽于享樂而導致身體發虛,還前往了一次徐州,請求張仲景張大夫看病。
喝了藥又做了針灸,方才舒服很多,之后又求來了五禽戲,日日鍛煉方才好了很多。
他感覺徐州還算是個寶地,如今他雖然并不算是官員,但還是要面子的吧
徐朗先前還給了他一張造價三千石的神奇卡片,甚至還可以用來兌換價值高達五千石的貨物
人家徐朗許了自己天大好處
這大頭兵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去罵徐朗,不要命了吧
所以衛茲心中就火起,也不能這么忍了
“夏侯廉算是玩意兒放走”
衛茲呵呵一笑“徐先生可是我的貴客而且你一個普通士兵居然隨意斥責”
“我管你背后站的是什么人,你跟我在這站好了,我倒想問問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
衛茲又看了看身旁侍從,直接命令道“去把許褚將軍請過來”
那士兵聽到這話,快哭出聲了
要是許褚來了,那人都沒了
這人不僅是猛將,而且脾氣火爆,只聽曹操一人的話。
“您別這樣了,侯爺侯爺我知錯了,我只是過來通知一聲的,我沒什么想法呀”
衛茲眼神冷漠,管這人想的是什么,直接把許褚請來再說。
徐朗也樂意吃瓜,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會覺得自己該寬宏大量,先前遭的怨受的氣,此時不報復,那真的是枉為人子。
衛茲又把目光投向徐朗“徐先生,咱們進去再聊聊吧我派人上茶,我其實覺得運河方面還有的可商討的余地,或許可以開啟新商道”
新運河新航道啟用,一年時間,戲煜獲利無數。
而如今,印有戲字的貨物暢銷,衛茲也感覺到意動。
他如今雖然算是個侯爺,但也沒什么太多的油水可撈。
“倒也可以。”
徐朗微微一笑,也不顧身旁那個士兵慘嚎,直接與衛茲走進了院落。
其實那士兵想逃跑,但也不敢逃跑。畢竟他知道自己的面貌已被記住,逃也是逃不掉的。
他原以為徐朗與衛茲并無太多交情。
畢竟衛茲的身份和徐朗相比,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但如今來看,自己真的是看走了眼。
“你好好的等著吧像你這種首鼠兩端之輩,活該被收拾。”
衛茲沒有任何的同情,
關鍵問題是,衛茲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太對勁兒。
如今許昌附近的士兵沒有像以往那樣軍紀嚴明。
對于普通民眾,肯定是要保持愛護之心,能夠順利屯田,也就是因為這樣。
但如今這個士兵卻使衛茲心寒。
“我真的不是故意如此的”
那個士兵滿臉痛苦,恨不得跪地求饒,他感覺如果許褚來了,恐怕會直接把他腦袋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