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賜瞥他一眼“益文與展遲都未見過,益文也不是那樣的孩子,他知道我與展遲的事兒,來的第一日我便與他說明了,他也理解,說是在這周邊玩上一段時日便自己回去,我與展遲的事兒若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也會幫咱們隱瞞。”
倒是個明事理的,只怕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天賜和錢展遲都是漢子,兩人要走到一起除了意志堅定,也是兩個家族之間的事,他們這種小門小戶的不必說,家里也沒個長輩了,隨心隨性便好,李錢兩家情況就復雜得多。
李天賜有些煩悶地趴在桌上“展遲卻是鬧了脾氣,益文在這兒他就不來,便是來了也躲得遠遠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雙兒呢,也擰巴的很,益文來的那日他就把人家給兇了一頓若不是我先攔住了他都要打上門去了。”
“我們兩家的本家都在京中,定下這場婚事也是本家的意思,我們不過旁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許是前些日子王爺來了過去以后講與了君后,君后這才對我們這兒小地方起了興趣,現在也正好是順勢讓李錢兩家關系更緊密。”
李天賜說了一大堆,何明生全都安靜聽著,若不是對面的人是李天賜,他也懶得聽這么長一大串,李天賜也不是要他幫著給想個法子,他便安靜的傾聽便是,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件事要辦。
“大少爺恕罪,玉兒還在外面等著我,我先把他送回村去之后再回來可好”
李天賜都被他這話給弄得險些笑出聲“罷了罷了,你回去了也不必再回來了,我不過發發牢騷,去吧。”
何明生也沒勉強“多謝大少爺,您不必憂心,車到山前必有路。”
從書房出來何明生直接就去了小廳,剛走了沒兩步之前在小廳伺候的一個小廝便過來了“何大人,田老板已經去了牛車里面等您,他讓我轉告您出來了過去那邊尋他即可。”
何明生點頭路過小廳的時候瞥見里面坐著個漢子,他皺了皺眉,莫不是因為這個漢子,才讓玉兒避之不及
不過他轉念一想,也有可能是李家本家送來要聯姻的小雙兒,不過在雁回鎮李家的人他都沒認全,也不再猜下去,一步也沒多做停留。
他從這兒過自然李益文也是瞧見了的,他轉頭招呼了個小廝過來“這就是那小美人的夫君”
小廝滿臉黑線“回小少爺,是的。”
屋內伺候的仆從大多都不認識李益文,也不知道他是個雙兒,與錢家聯姻的事兒李天賜也未聲張,也只說了這是本家來的小少爺,叫他們伺候好便是了。
先入為主,任誰見了李益文的第一面也瞧不出這是雙兒,他面容俊朗英氣,與尋常雙兒柔和的面部形成對比,身體也十分強壯,尋常漢子他都能一手提起兩三個來,這親事啊還真是讓人頭疼。
跟在他身邊貼身伺候的小廝李元寶不樂意了“少爺問話答就是了,這是什么表情”
回話的小廝一下就跪在地上磕頭請罪,他不知道內情,只是覺得一個漢子不該這樣對已經結親了的雙兒言語輕浮,他其實也不敢說出來,只是面色有些不好,沒先到還是沒看出來了。
“元寶啊,無事,干嘛這么嚴肅,不知者不罪,你退下吧。”
那小廝一個字也不敢再多說,就是頭也不敢抬起來,連忙就跟著出去了。
小廳只剩他們主仆二人了,元寶才順了些氣“少爺啊,您脾氣也太好些了,不兇些下次就能直接爬到您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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