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末想不明白,那巨靈天魔像為何最后沒有對他們不利。
“世子,你既得了恩典,還望你感念皇恩,以后撿點一些。”蕭未謀冷冷瞥了一眼,語氣淡然。
“武承侯,剛剛這兩個石疙瘩是你驅動的”
紀師掃了一眼,沉聲質問。
“我不知道世子在說什么。”蕭未謀淡淡道。
“武承侯,你的架子大如天,以為拜在武宗門下,便沒有人可以治得了你嗎”紀師冷笑道。
“哈哈”
就在此時,蕭未謀一聲輕笑,眼中透著一抹戲謔之色。
“鎮南王世子只是你的身份,而不是爵位紀師,你還沒有繼承鎮南王的大位,也敢在我面前擺譜”
“等你什么時候執掌東南百萬雄兵,在來與我論道。”
說著話,蕭未謀一聲冷哼,竟是直接踏入虛空,消失不見。
“好大的架子”
李末眉頭一挑,眼中閃爍冷光。
“好,這筆賬我記下了。”
紀師冷冷一笑,卻也不再計較,關了一年多,他的性子倒是收斂了不少。
“我們走吧。”
“武宗的弟子,如此囂張要不要”
馮萬年目光微沉,卻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不用,我日后自然會收拾他”
“走吧。”
紀師擺了擺手,心中早已有了計較。
吼
就子此時,一陣恐怖的嘶吼聲從石門深處猛地傳來,如兇獸復蘇,似大兵驚動,讓李末都忍不住向著牢獄內部多看了兩眼。
“那是什么聲音”
“那瘋子又在叫喚了。”
“瘋子誰”李末忍不住開口詢問。
“七皇子”
“啊”
李末與馮萬年相識一眼,俱都愣住了。
“七皇子當朝陛下的七皇子”李末不確定地又問了一句。
“否則還能是誰”
紀師的眼中透著一絲余悸,閃爍的目光卻是不愿意投入那石門半分。
“這位七皇子犯了什么事”馮萬年追問道。
“什么事也沒有犯他把自己關在里面是為了練功。”
紀師聲音低沉,似乎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多費口舌。
“這”
李末撇了撇嘴,忽然,他心中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當朝的這些皇子之中,還有正常人嗎
“神宗血裔,就沒有幾個是正常的,這一家子”
紀師似乎看穿了李末的心思,忍不住搖了搖頭。
“說起來,你們家好像也是”
“別亂說話。”
紀師狠狠瞪了李末一眼,沒等他說完,便將其打斷,拉著他和馮萬年離開了這處是非之地。
靜謐的石室內,蕭未謀望著三人離去的身影,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此刻,他嘗試溝通巨靈天魔像,卻是暢通無阻,再也沒有剛剛的問題出現。
“奇怪,剛剛怎么會突然失去控制”
蕭未謀冰冷的臉上殘留著一絲疑惑,他錯失了一次整頓李末的機會。
他更想不通的是為何巨靈天魔像會突然不受他的節制。
“鎮南王一脈,乃是神宗血脈的分支,或許因為有感皇血”
就在此時,蕭未謀想到了一個最大的可能。
或許,巨靈天魔像感應到了紀師的血脈,所以才出現這樣的反常,畢竟他是九皇子煉制,忠于皇族血脈也在情理之中。
“師弟,你要走了”
蕭未謀轉過身來,看向武天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