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靜蘭臉色微紅,但嘴角卻露出笑意的說道,“才一個星期沒見而已,哪有好久沒見。”
楚向前正想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想想這話還是有耍流氓的意思。
“七天其實已經很久了。”
薛靜蘭聽到這話,臉紅的就更厲害了。
白了楚向前一眼,心里卻高興的很。
“你們倆還要在門口說多久”
楚向前一聽薛建國這話,不由暗罵一句。
果然,薛靜蘭忙打開門,讓開路,“快進來吧,奶奶和我媽聽說你要來吃飯,早上就開始準備。只是爺爺好像有些不高興。”
楚向前知道薛學禮這是嫉妒了,邊進門,邊笑著說道,“放心,一會飯桌上,我敬你爺爺三大杯,保管他什么氣都消了。”
薛靜蘭笑了笑后,又小聲說道,“還是別喝那么多酒,對身體不好。”
楚向前立馬點頭,“行,聽你的。”
薛靜蘭一愣,臉紅的就更厲害了。
不過心里也越發覺得楚向前這人是真不錯。
一頓飯吃的自然是熱熱鬧鬧,晚上7點多,楚向前本想和薛靜蘭出去散步,卻不想直接被大舅哥拉著,非要和自己好好說說如何帶兵、練兵的事。
楚向前頓時頭都大了,“大哥,我只是個民兵副連長,民兵連的事,那是我們主任說什么我就做什么。
而且人家民兵每年只需要訓練三個月,你現在和我說,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不早”,薛建榮一臉正色的說道,“開春農忙之后,我教你的,你就用得上。要是不懂如何震懾住那些個刺頭,保管民兵們不會服你。”
楚向前翻了個白眼,這自古帶兵,無非是恩威并施。
文官帶兵,有些人兵營都還沒進,首先就先收拾了領兵的人,下面自然不敢怠慢。
楚向前不等薛建榮開口,自己就先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大堆這方面的事。
不僅說的薛建榮、薛建國兄弟倆目瞪口呆,就連薛學禮,薛孝民父子倆都暗暗詫異。
暗道這小子看樣子,是真喜歡讀書,而且還讀進去了。
薛學禮忙開口說道,“好了,建榮就別顯擺你那點帶兵的經驗了,人家向前只是靠著讀書,很多道理就比你懂。
今后你們兄弟倆還是要跟向前學習,平時多讀書,總沒壞處的。”
薛建國立馬頭大了,但薛建榮卻鄭重其事的點頭說道,“爺爺說的沒錯,我這幾年確實有些松懈了。”
楚向前忙起身,說天色不早,得回去。
老太太和準岳母其實早看出楚向前這是想和小蘭兒獨處,忙接話道,“蘭蘭,你去送送向前。”
薛靜蘭正因為楚向前把大哥、二哥都比下去了,心里是既得意,又高興,巴不得和楚向前待在一起問他為什么懂這么多。
一聽老太太這話,忙起身去拿圍巾、帽子,眾人一看,臉上不由露出揶揄的笑容。
等薛靜蘭反應過來時,羞的耳朵都紅了。
楚向前忙開口告辭,拉著薛靜蘭的袖子,一起出了門。
等兩人一走,老太太就對薛學禮問道,“看這樣子,向前和小蘭兒互相都有好感,是不是該提一提親事的事”
薛學禮一愣,心里對楚向前其實也很滿意,加上楚向前因為抓敵人的事,在上頭都已經算是掛上號的人。
對這個準女婿就更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