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萊士一聽楚向前說自己是得罪了人,不由沉默起來。
即便楚向前說的話,自己很是贊同,但有些事,是不可能和楚向前明說的。
而楚向前卻在心里大罵幾句,暗道華萊士這鬼佬的運氣還真好。
車頭都撞爛了,居然只是傷了。
至于這事會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楚向前是一點都不擔心。
雖說華萊士剛才說過,物證科的人檢查后,確定是有人在剎車線上動了手腳。
可這事除非被人看到,否則誰會懷疑到一只雀鳥頭上
更別說華萊士在警署待了這么多年,真要懷疑誰,這里面能被懷疑的人實在太多了。
鬼知道是誰在那天晚上悄悄溜進警署做的手腳。
甚至說不定就是警署里某個人,拿了對方的錢而做下的。
華萊士不是沒懷疑過楚向前,畢竟昨晚他剛進警署,隔天自己就出事。
但仔細詢問了昨夜執勤的警員,至少五個人說,楚向前除了去了趟洗手間,就沒出過警署。
甚至連樓都沒下過。
一下子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而且華萊士想了幾個小時,這殺人總要有個動機吧。
自己和楚向前根本沒利益沖突,之前還不認識,那就是沒結仇的可能。
楚向前沒理由想要自己的命。
仔細想想,華萊士一咬牙,干脆近期就回倫敦,在未婚妻家族的陪伴下,去和倫敦那邊的人談談。
至少也要先確定,到底誰是敵人、誰是朋友。
“楚,我要回倫敦一趟,你能跟我走一趟嗎”
楚向前哪里肯去,甚至覺得這鬼佬現在就跑了,那自己還怎么找他麻煩
還怎么一點點把他逼上絕路,而徹底投靠自己這邊
即便不會投靠過來,那也得讓他為自己所用。
隨后心里一動,“我跟著你,頂多只能保護沒人能近身傷害你。但要是對方在飛機上做手腳,或者遠距離狙擊你,就算十個我在你身邊都沒用。”
華萊士臉色一沉,心里不確定對方是否會如此猖狂,卻又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賭。
同時心里也明白,楚向前不愿意冒險跟著自己。
楚向前卻繼續說道,“我和蒙巴頓家的諾頓有生意上的往來,今晚或者明早就有一架飛機從漢普頓飛到港島。
你想回倫敦解決自己的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坐上那架飛機。”
華萊士眼睛一亮,這架飛機絕不會有人有時間去動手腳,甚至不可能知道自己會上那架飛機。
再說蒙巴頓家族的影響力,比自己未婚妻所在的家族強太多了。
“什么時間降落”
楚向前搖搖頭,“我也是從查爾斯總警司那邊知道這事,而且這對你來說更好。
我們只需要等著查爾斯給我打電話,說飛機降落了。
立馬開車去機場,坐上飛機就走。”
華萊士忙點頭,甚至激動的站起來走來走去。
楚向前可沒功夫陪他熬夜,干脆躺在沙發上閉眼睡覺。
華萊士見狀,不由搖頭嘆息一聲,不過心里到底還是感激楚向前的。
至于這感激能維持多久,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隔天7點多,華萊士叫醒楚向前,“楚,還有半個小時,查爾斯總警司就會過來上班,我們去吃早餐,再去他那邊等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