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希望明天起床后,還有人打著義字頭的旗子。”
雷洛不由松了口氣,楚向前這意思是說,他不分錢,擔這錢等于買大家清掃掉跛豪剩下的勢力。
這對雷洛來說不難。
甚至現在這情況下,巴不得幫楚向前盡快打掉義字頭的勢力。
免得楚向前趁機介入警隊內部的權利,更怕他跳出來扯旗子立山頭。
一想到楚向前的手下里,連狙擊手都有,兩槍就干掉了跛豪和他媳婦,雷洛心里就打了個寒顫。
再加上一群能強殺大小威等十幾個人的手下,別說那些個黑幫老大了,就算是自己這個總華探長被這些人打埋伏,結局肯定和大小威一樣。
至于什么不想看到義字頭的旗號,無非是讓跛豪那些手下改個名字,或者投靠其他勢力。
不過警隊直接動手,難免會讓其他幫派心寒。
那就只能讓道上的人去搶義字頭的地盤。
等打架了,警隊入局才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也不會引起道上人的恐慌。
雷洛點點頭,笑著問道,“放心,明天一早保管沒人再記得跛豪。也不會有人再關心他。”
兩人一談妥,氣氛開始緩和起來。
十幾個便衣見他們倆有說有笑,還互相給對方點煙,放心下來的同時,對楚向前不由生出畏懼心里,隨后又敬仰起來。
早上7點多,豬油仔帶著個漂亮女人走了進來,楚向前一看就知道這女人就是玫瑰。
雷洛心里一動,暗道自己沒必要弄死這女人。
和她有仇的是楚向前又不是自己。
留著玫瑰,也算是對楚向前的一種鉗制。
小聲對楚向前問道,“要不要讓她去和義字頭的人談談
要是能談攏,由她接管義字頭的地盤,再上交500萬的入場費”
楚向前有些膩歪的撇了眼雷洛,這家伙是什么心思自己當然知道。
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既然你雷洛起了壞心,那就別怪自己不給你面子。
心里打定主意弄死玫瑰,嘴上卻說道,“過去的規矩是,想入伙得交個投名狀。
她想上位,除了交錢,還得表面立場。
同時也得讓其他勢力信服,否則洛哥你用她也不放心,對吧”
雷洛在心里撇撇嘴,不放心的是你楚向前。至于投名狀,無非是讓玫瑰動手清理干凈跛豪的心腹。
再對外說,玫瑰十幾歲就跟著跛豪,到時候這女人不僅是二五仔,她從東南亞帶回來的人手,說不定會起了其他的心思。
不僅有可能干掉她,自己當老大,還肯定不愿意給跛豪報仇。
而義字頭的人表面上成了玫瑰的手下,暗地里卻不會服她管。
大概率和那些從東南亞過來的人一樣,盼著這女人掛掉。
雷洛見楚向前這么說,“行,我會讓豬油仔去和義字頭的人談談,那些不聽話的,交給玫瑰處理掉。”
中午時,藍鋼和肥波一前一后回來說,花仔明和跛豪手下金牌打手啞巴阿七,一個被抓一個被當場擊斃。
聽說那啞巴勇猛的很,要不是藍鋼一開始就沒想讓他活,一遇上就開槍。
可即便這樣,還是挨了二三十發子彈才失去行動力。
否則,說不定真會被他傷了,或者反殺一兩個便衣。
楚向前這才放心下來,看向雷洛,隨后看著一直安安靜靜坐著的玫瑰。
雷洛知道楚向前的意思,起身走到玫瑰面前,“你跟著豬油仔,親手干掉花仔明,再去和義字頭的談談,明白”
玫瑰面無表情的點頭,起身跟著豬油仔和七八個人出去。
而楚向前也讓山雀一路跟了過去。
親眼看到玫瑰不管花仔明如何求饒,如何說當年的交情,毫不猶豫的一槍干掉花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