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前打開檔案袋一看,居然是銅鑼灣那三家門店和柴田的別墅的房本。
納爾遜在楚向前詫異的目光中嘿嘿一笑,“我讓人出了公告,既然這三家門店和別墅的繼承人離奇失蹤。
你手里又有轉讓合同,公告出示三個月內,要是那個田美紀不出現,那就別怪我們給你辦理過戶手續了。”
楚向前哈哈一笑,諾頓卻很是不解的看著楚向前手里的房本。
暗道,既然出了公告,為什么半個月都沒到,就提前給師傅辦理了房本
楚向前不好當著納爾遜的面,告訴諾頓這里面的齷齪。
納爾遜倒是毫不介意的說道,“爵士,那個田美紀要是能出現,幾天前她早就該出現在公眾面前了。”
諾頓這才反應過來,暗道這女人應該早就死了。
或者和那個逃走的柴田勝久一起逃了。
而且,要是她還是出現,即便真繼承了這些產業,保管會被很多人起訴。
反倒是不去繼承這些產業,大概率就不會連帶著,需要對親爹留下的債務、經濟糾紛負責。
納爾遜見諾頓的表情只是思索,而沒任何厭惡或者生氣的意思,知道這小子心向楚向前。
根本不在乎田美紀的死活。
暗暗對楚向前豎起個大拇指,然后對楚向前說道,“不過,將來要是有姓田的族親,因為這三間門店和別墅,和你打官司,我可不會承認這房本是我幫你搞定的。”
楚向前想都不想就點頭,“放心,我保證姓田的沒繼承人了。”
說完,用手做了個下切的動作,納爾遜和諾頓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諾頓還只是以為,楚向前會找人去追殺田勝久的女兒。
納爾遜卻意識到,田美紀百分百已經被干掉了。
至于田勝久在島國的子侄、兄弟姐妹,只要警方一直認定他叫田勝久,而不是柴田勝久,那他在島國的親戚就不是法律上的繼承人。
楚向前收好四份房本和地契,對著納爾遜笑著說道,“謝了,回頭我讓人送幾瓶虎骨養榮酒到你家里去。”
納爾遜臉色一喜,這酒在港島就買2千港幣一瓶,而且喝了后,好好睡一覺,隔天仿佛年前幾歲一樣精神煥發,但凡喝過的都知道肯定是好東西。
“楚,要不,我找你訂購一壇子”
楚向前這次沒斤斤計較,“那我讓人先給你送四瓶,夠你喝一個月。
月底把酒運回來了,再賣給你一壇子百斤,帶有整幅虎骨的那種。”
納爾遜忙道謝,然后看了諾頓幾眼,諾頓翻了個白眼,“師父,我去個洗手間。”
等諾頓出了辦公室,納爾遜這才起身打開放在辦公室角落里的巨大保險箱。
拿出20萬港幣交給楚向前。
楚向前則看都不看,就拿起2萬港幣扔換給納爾遜。
這下老頭心里就更高興了,這兩萬加上4瓶酒,等于幫楚向前搞定4個房本,就賺了3萬2千港幣。
這比很多求自己幫忙的有錢人大方多了。
楚向前則是因為賣虎骨酒的利潤實在太高了,自然就大方起來。
而且這老東西之前明顯是,想著先用5、6萬英鎊買幾匹汗血馬,他轉手就賣65萬英鎊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