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就算擴大出口量,外事口自己就有不少下屬單位,或者關系更好的單位可以接這訂單。
別人想插手,那是癡心妄想。
隔天,楚向前正想著去師傅那邊,順便和港生這小妮子繼續培養感情。
沒想到直接就被軋鋼廠和街道的人堵在了家門口。
楚向前把李副廠長、曹主任請進了東廂房,還沒坐下,兩人就急匆匆的提起了野味的事。
楚向前撇了眼曹主任,暗道自己每個月讓三江水郵寄上千斤的魚干回來,街道按說根本不缺肉食。
卻不想曹主任直接抱怨道,“向前,也不知道哪個混蛋在外面亂說,你給街道弄的1千斤魚干,我們只拿到第一個月的包裹。
之后就被區里直接要走。這個月才分了街道50斤,根本不夠吃。”
楚向前白了曹主任一眼,知道老上司說的,自己只能信一半。
李副廠長聽到這,暗暗后悔起來。
沒想到楚向前就算是出差在外,也能隨隨便便就弄到一千斤的魚干郵寄個了老單位。
正想開口,就聽曹主任說道,“向前,你上次出差前要的東西,這幾天已經全整理好了。
我是直接給你,還是和魚干一樣,交給那位劉師傅,由他郵寄出去”
楚向前一聽就知道,曹主任說的是黃花梨、紫檀舊家具。
想都不想就說道,“全交給劉師傅。”
而劉師傅就是一線天。
三江水寄到京城的魚干,必須經過人分拆,避免被街道的人知道東西是港島寄過來的。
至于一線天寄走東西,當然得走海運,而他本身就在港島定居了十多年。
寄些黃花梨、紫檀家具很正常。
就算是風暴的那十年,天朝其實并沒和外界切斷關系。
出口數量會下降,更多的還是工人和單位受到影響而減產。
眼看兩個月了,總算看到了回報,楚向前一高興,笑著說道,“我這邊頂多再給街道弄1千斤。”
曹主任心里大喜,但嘴上卻說著,“就不能再多點”
一旁的李副廠長立馬不干了,“等等,向前,我們也是老朋友了。軋鋼廠真說起來,也是你的老單位。
街道每個月已經得了2千斤的份額,總得照顧點我們軋鋼廠吧”
楚向前聳聳肩,心里卻在想著,現在新手村每天出的河魚已經達到1千斤了。
要是能從國內換來大量的古董紫檀、黃花梨家具,或者其他東西,多軋鋼廠一個合作單位自然更好。
只是軋鋼廠到底不是李副廠長說了算,而且斗來斗去的事情也太多。
不像街道,只要區里同意,根本不會出現任何麻煩。
而港島的大魚8毛錢一斤,和軋鋼廠做生意,價格肯定沒法一直維持這價格。
而且楚向前實在想不出,軋鋼廠能給自己什么。
天朝幣對自己來說,已經沒用。真想從內地買什么,用港幣更受歡迎。
本想拒絕,沒想到李副廠長算是看準了楚向前的心思。
搶先說道,“向前,廠里現在的生產任務越來越重,上個月已經有17個工人暈倒。
你們這個院子的賈東旭同志,也是因為缺營養才出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