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朝商人善于變通,你加贈我的產品的關稅,那我就在島國成立公司,或者和島國的木器企業合作,以島國本地企業的名義委托生產。
甚至只進口零部件,然后在島國組裝。
輕松就避開了限制,而且島國木器公司有得賺,自然有人為了賺錢,而不顧島國的政策。
就算到了新千年的20年后,島國還是有漁民,從天朝進口鰻魚、螃蟹等水產品到島國,然后倒進海里的養魚池。
再撈起來,就是島國本地海產品。
還有喪葬業,天朝也搶走了島國90的棺槨、骨灰盒、墓碑業務。
即便將來天朝自己也開始缺木材,不得不從島國和其他國家進口大量的木材,可木材進入天朝再加工,反手以工業品專賣回島國。
這情況再7、80年代時,國內是賣資源的,島國是工業品加工國。
但到了新千年,情況則反過來,島國人居然慢慢的不生產佛龕、棺槨等等東西。
不是他們生產不了,而是從天朝進口更便宜,慢慢的,市場就被天朝給占據了。
島國反而沒人再生產這些東西。
這情況擴大到工業品,全世界在幾十年后,其實都已經不得不面臨著,自己的東西價高賣不動,不生產,最后只能進口天朝的產品的不利情況。
這想法一出來,楚向前就感覺自己占了一半股份,愛援、菲菲和港生占了另外一半股份的進出口公司。
很可能幾年內,就會因為從天朝進口竹制品,銷售額極可能從幾萬、暴漲到幾十萬,甚至幾百萬后。
然后慢慢的在進入其他木制品行業。
而且新手村里,每天刷新那么多的木材,有自家公司做掩護,這些木材也就能合理的拿出來賺錢。
楚向前對幫助林場轉型的事,立馬就有了動力。
但他腦子還是很清醒的,這事只能以香江公司的名義擴大進口數量,否則但凡知道這生意是楚向前和愛援的,就算是林場的人,也會因為嫉妒而壞事。
更別說公社要是知道和他們合作是楚向前,百分百會想盡辦法把利潤扣在林場,然后找各種借口挪用這筆錢。
這種事楚向前前世,在網絡看過不少。
一聽楚向前說,會幫忙問問南邊的企業,是否多采購一些竹制品,林場的老老少少立馬激動起來。
說白了,即便是60年代,企業或者機關單位的領導,也知道要效益,要賺錢。
要不然,就算是計劃經濟,頭沒理由把生產任務,交給一個產能低、效率低的單位。
就算會分你一點生產任務,可廠子領導想升,工人想要更好的福利,自然就得爭取更多的配額。
開完會,二叔和三叔忙拉著楚向前回了家。
一進門,就開始擔心起來的,埋怨楚向前不該管這閑事。
楚向前心里倒是有些感動,畢竟二叔三叔這是在擔心自己,但就算是至親,楚向前也沒打算和他們兄弟說,林場生產的竹制品越多,就等于給老楚家賺更多的錢。
笑著說道,“我就是幫忙問問,而且這事我還是有很大把握的。聽說南邊的竹制品廠,從我們這邊采購了竹席、竹椅等等東西后。
自己生產的卻發往香江賺外匯,再把我們賣給他們的,下發給供銷社賣給南方本地人。”
二叔、三叔一愣,隨后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但心里卻也放心下來,換成自己,那也是以賺外匯為主,再兼具維持國內需求為輔。
都不用往深處想,二叔、三叔就覺得,南方生產竹制品的單位的領導,現在說不定正偷著樂。
自然不會放棄從北邊采購竹制品,應付他們需要承擔的計劃任務。
至于為什么不在南邊其他省份采購,反正只要拿到車皮運輸單,是一千公里還是200公里,其實都一樣。
順帶著,還能避免南方的單位和他們搶奪香江的訂單。
楚向前要是知道二叔、三叔腦補了這么多,肯定會對他們豎起大拇指。
把帶來的三十斤白面,十幾斤的果脯,十條咸魚留給二叔,三叔,楚向前吃了頓簡單的午飯就回城里去。
只是讓楚向前沒想到的是,下午5點多把愛秋從幼兒園接回來。
再回四合院打算接薛靜蘭,一起去前門的三進院子吃晚飯,剛進鑼鼓巷的四合院,就見公社和林業局的人,在二叔、三叔、秦大爺、江會計等人的陪同下,進城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