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前不由在心里鄙視幾句,吩咐自己身邊會印地語和烏爾都語的戰士去繳了衛隊的槍。
自己走到考特坐的吉普旁,端著斯登沖鋒槍把副官和司機全趕下來。
笑著邊坐上吉普,邊對考特說了句,“將軍,你被俘了。”
考特臉色微白,看了眼只露出雙眼的楚向前,還有周圍拿著槍,卻穿著天竺軍服的特戰隊戰士。
一看就知道是潛入進來的天朝精銳。
考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看向臉上帶著黑色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的楚向前問道,“你們是天朝人”
楚向前笑著點點頭,本想說自己等人是龍國特戰隊,可話到嘴邊,忽然改口胡扯道,“天朝近衛玄甲軍。”
這話是胡扯,但考特聽了后,臉上居然露出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樣子,考特知道玄甲軍的由來。
而且他對近衛這兩個詞有些在意,大概的意思是,只有這種稱謂的部隊,才有資格俘虜他。
嘆息一聲,就命令自己的副官,讓后面一輛車上的衛隊士兵放下槍。
既然考特都投降了,楚向前自然不會再為難他和衛隊士兵。
繳械后,只是讓人把近衛一個個被捆在不遠處密林里樹上。
而且是一棵樹捆一個人,即便有人能掙脫束縛,應該也得好幾個小時。
隨后就把卡車的輪胎全放掉氣,光是跑步去召集部隊,大概也要一兩個小時。
那時候,楚向前早就帶著人回到了一百多公里外的達爾豪。
楚向前趁著站在吉普旁,悄悄收回了黃貂兒后,拉著薛建榮小聲說道,“大哥,要不我和你帶著考特繼續去機場,坐上飛機直接飛回高原上”
薛建榮不由心動起來。
這么一來,說不定天竺人根本意識不到考特被俘虜了的事。
特戰隊回去的路上也會容易很多。
只是一想到萬一特戰隊遇到天竺部隊,沒了指揮官,說不定傷亡會很大。
而且機場這種地方,必然有重兵把守,萬一考特大喊一聲,那就麻煩了。
楚向前卻早就透過山雀查看過德蘇亞城外的機場。
這年代的天竺,基礎建設比天朝都不如,城外的機場比起新德里那是差多了。
每個星期也就幾趟飛機降落,而且全是螺旋槳飛機。
也就是考特把德蘇亞城設為臨時指揮部,這才有一架螺旋槳運輸機,一直停在那邊。
控制了考特,坐著吉普過去直接上跑道,再控制駕駛員,都不用二十分鐘,就能飛抵被天朝南下部隊控制的達爾豪城。
可要一聽薛建榮的擔心,楚向前不免也擔心起,沒向導的話,特戰隊說不定就會迷路。
萬一這個小隊被天竺部隊包圍,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只能對著薛建榮點點頭,“10分鐘后騎馬撤退。”
別看楚向前騎著赤兔,動不動就6070公里小時,可實際上長途奔跑,時速基本上也就20公里每小時左右。國內蒙古馬和哈薩克馬在比賽中跑100公里的測試,用時分別為5小時50分鐘和7小時14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