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楚向前看向一臉懵的薛靜蘭,皺眉思索了幾秒。
暫時籌集不到那么多的好馬,這才停了一次。
這次我去天竺,除了上頭交代的任務外,也算是親臨第一線,逼著手下的馬隊,去東亞更深的草原和沙漠里,尋找好馬。
本想再說些什么,目光卻掃了薛靜蘭、張海洋一眼。
要是按照上頭許諾的年息12來算,每年就得還楚向前1440萬美元。
至于張海洋,無視他就好了。
今后新的當家和主事人,一聽60年代就欠著楚向前144億美元,而且楚向前還沒催著還錢。
這錢楚向前可不會主動開口要,反正每年的利息都繼續存在天朝的銀行里。
那當家的人心里,楚向前絕對百分百的自己人。
也可以向上頭說,可以用天朝幣來代替美元來支付利息。
張海洋的話,別看他已經成了楚向前司機,兼他在京城時的跟班。但他知道的事,其實并不多。
張海洋和薛靜蘭不知道黃金換美元的事,自然是一臉懵。
信不信我和渣打說一聲,以下一次賽馬拍賣的資金做抵押。
1440萬美元,就占到了出口純利的5了。
這筆錢的數量其實也非常的大,畢竟去年天朝出口港島的總金額才597億港幣。
要是算上出口的成本,597億港幣的盈利,或許只要20的1193億。
但楚向前其實更希望上頭不用急著還錢。
等全面恢復了糧食的生產,這筆賬,用不了幾年就能還完。
等薛靜蘭帶著招娣、盼娣上了茶,客套幾句后,楚向前這才問道,“上頭要是想要渣打的現金支票,我這邊也可以。
不想,我越是說缺馬,缺好馬,歐美、東南亞和中東的馬主、有錢人越是肯出高價。
以我的眼光,基金每年15到30的收益還是沒問題的。
將來光是這個基金擁有的錢,相信你就能成為港島女富豪前三。
甚至港島富豪榜的前十。”
薛靜蘭每年都有楚向前給的100萬港幣,當作家庭開支和她的零花錢。
港島大部分的公司,甚至是上市公司,年純利潤都沒1百萬港幣,加上楚向前還讓薛靜蘭打理著,自己存在渣打的港幣賬戶。
里面幾千萬、幾千萬的進賬,薛靜蘭早就對錢不怎么在意了。
可聽到三千萬美元,還是嚇了一大跳。
再想想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會成為基金受益人,心里別提多高興。
至于賽馬拍賣,能不能賺到這三千萬,她是一點都不懷疑。
前三次賽馬拍賣總金額,一次比一次高的事,薛靜蘭還是知道的。
第一次因為不關注,薛靜蘭還不怎么了解。
但第二次拍賣總額2600萬美元。第三場4320萬美元,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一聽楚向前說,會把第四場拍賣的純收益,全存入受益人是自己和孩子的基金里,薛靜蘭是一點都不客氣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