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向前太難接近，更難調查，居然用了1年多，才知道他在京城還有個家。
只是查來查去，又調查了一年，根本沒發現有用的信息。
當然，這也和北極熊一開始并不重視他，有很大關系。
否則以北極熊對瑛國的滲透，肯定能查到更多和楚向前有關的消息。
這次趁著楚向前在京城，北極熊就想看看，楚向前到底是不是天朝的特工。
可薛靜蘭懷孕回京后，楚向前不是去尋寶，就是去天竺。
基本上沒在京城，而且就算在京城，也沒機會接近。
為了不打草驚蛇，加上北極熊最近兩年和天朝的關系也開始變差，北極熊半年里居然沒半點進展。
最后莫斯科那邊無奈之下，只能把希望放在和徐慧真、陳雪茹有交情的弗拉基米爾和伊蓮娜身上。
這兩人在北極熊那邊還是有點家世的，可惜別看弗拉基米爾是外交官，但他根本不是專業的特工。
伊蓮娜更是跑來天朝做外貿生意。
當然這在楚向前眼里，根本不信。
甚至覺得伊蓮娜反而更危險，然后就想到大名鼎鼎的燕子。
等楚向前進了沙灘街婁曉娥的小院，大壯去鑼鼓巷附近的舊貨收購站，去通知秦淮茹和婁曉娥。
紅妞則趴在院子里，豎起耳朵警惕。
山雀和黃貂兒被指揮著，立馬回去監視兩個老毛子。
果然，秦淮茹和婁曉娥還沒回來，楚向前就通過黃貂兒的耳朵，聽到弗拉基米爾向伊蓮娜抱怨著‘這任務毫無意義’。
伊蓮娜點點頭，“以我們對兔子的了解，楚向前這種娶了3個老婆，還有兩個外室的人，不可能是紅黨。
加上他是實實在在的大資本家，想加入紅黨，人家都不要。”
光是這幾句話，楚向前就認定自己被北極熊給盯上了。
皺眉躺在小院堂屋的屋檐下躺椅上，曬著太陽，想著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北極熊注意到的。
第一念頭是前年港島時，對付北極熊在港島情報人員時留下了破綻。
可左思右想，好好回憶好幾遍，都覺得那次的行動，是透過錢國泰做的，沒道理會暴露自己。
最后只能把源頭，歸結于王室，或者賽馬拍賣上。
或者兩者都有。
劍橋五杰對自己來說不是秘密，賽馬拍賣的總金額又屢創新高，以北極熊的強勢，不注意到自己都怪了。
想到這，楚向前第一個念頭就是飛倫敦，找上王室藝術品顧問菲爾比聊聊。
但這想法一出現就被他給甩到天邊去了。
一旦接觸，不僅意味著自己就是間諜，還等于告訴北極熊，天朝有能力獲知他們最機密的特工名單。
到時候自己的處境會更危險。
被北極熊監視的級別，也會提高好幾個等級。
反倒是哪兩個已經暴露了身份的老毛子，最容易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