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佬打壓親天朝的人時,那是絲毫不會手軟。
最出名的例子就是霍先生的工程,停水停電都是小兒科,已經買下的地,被逼著推掉的事情都有過。
可大佬就是大佬,人家今年直接跑去京城參加盛大典禮。
回來后日子雖然還是難過,但就是屹立不倒。
楚向前自問沒這抗壓能力,只能偷偷摸摸的為天朝搞回來些技術或者這年代的高科技產品。
而且楚向前自信,光是自己為天朝運回去的糧食,就足以讓自己十幾年后回天朝發展,會暢通無阻。
這種遠見,未來很多人肯定會夸他厲害,但楚向前自己事自己知道,不過是知道未來天朝會崛起。
而霍大佬才是真豪杰,在巨大的壓力下,人家的態度始終如一、從未改變。
楚向前前幾年其實就已經想和霍大佬接觸,但后來仔細想想,既然未來霍家興旺好幾代,自己還是別找上去,免得好心辦壞事。
——
答應了布里奇,加入馬會董事會后,楚向前對今年上半年的賽馬拍賣會,再次換回到跑馬地馬場的事,那是一直都不松口。
有點好處吃下去,其他的面談的意思,急的說了半個小時的布里奇腦門都開始冒汗。
實在沒辦法說動楚向前后,不由把目光放在哈德爾和納爾遜身上。
哈德爾兩人自然看得出,布里奇這是想求自己兩人幫忙說話。
可這事對他們又沒好處,憑啥去得罪楚向前?
楚向前把拍賣會放在九龍馬場,本身就免掉了傭金的問題,順帶著還宣傳自己的馬場。
今后存在九龍馬場里的賽馬肯定更多,光是一匹馬每年1萬的馬廄費,1萬的草料費。
1百匹馬就是200萬港幣。
2百匹就是400萬。
要是還需要馬場培訓,提供乘騎的額外服務,馬匹越多,靠著這些額外服務,就能抵消馬場的員工費用。
順帶著,每年用來維護馬場的錢都有了。
所以哈德爾和納爾遜心里很清楚,一個理事的位置,可說不動楚向前,放棄到手的利益。
布里奇無奈之下,只能用出殺手锏。
看向楚向前說道,“楚,我們這些人名下的汗血馬,最早的已經7歲了。這幾年產下的馬駒可不少。
既然沒法改變你的想法,那我就只能說服牌友會其他人,把已經3歲的馬駒,放在馬會舉辦另外一場拍賣會上拍賣。
要是再尋找一些質量不錯的純血馬和阿拉伯馬,我們之間就得打擂臺了。”
楚向前一愣,暗罵布里奇和馬會其他董事這是急了。
隨即眼角的余光,看到哈德爾和納爾遜臉上很快露出思索表情,不由在心里嘆息一聲。
當初牌友會的這些鬼佬,用利益交換,拿到那么多汗血馬。
除了看漲汗血馬未來的市場,也起了培育馬群,賺更多錢的想法。
三四年過去,手里的馬駒總要賣掉一兩匹回本,所以自己根本阻止不了他們賣馬,也沒理由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