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港島,就不得不說日苯。
從60年代到70年代,正好是經濟快速上升的二十年。
要不然楚向前每年從日苯運煤炭、鋼鐵和牲畜,也沒法年利潤過億,未來甚至過2億美元。
當然,等天朝用煤炭還完了欠楚向前的1億多美元,最賺錢的其實是天朝。
但這也說明日苯在這年代是真不缺錢。
到了80年代初期,日苯人一度狂妄到說要買下整個鎂幗。
整個京都的不動產總市值,甚至比整個鎂幗的不動產都高。
雖然京都房產被炒作的水分非常大,但也說明過去十幾二十年里,確實是日苯最繁榮的二十年。
京都商業圈的上班族,出門必然打車。
高爾夫也從富人階層,下降到只要是個公司小主管,都有足夠的財力去玩的大眾社交運動了。
當然,更多的還是公司報銷,但這也說明日苯那些年確實有錢。
現在雖然才64年,但日苯很早就已經西化,對鉆石的接受能力,自然比東南亞強。
鄭雨桐之前雖然想慢慢出售這3000萬美元的鉆石,但他媳婦一句,早點賣掉一半,拿回現金才更保險,還能把錢用在其他投資上。
更別說,這3千萬美元的鉆石賣掉后,還得給楚向前1500萬。
拖太久了,說不定楚向前就有意見了。
而且既然楚向前能拿出這么多鉆石,那他肯定有渠道再拿出鉆石。
賣的越快,才能賺的更多。
頓時讓鄭雨桐覺得媳婦這話才是正確選擇。
所以他賣給京都、新家坡、漢城珠寶商的價格并不貴。
而且1克拉、2克拉的鉆石,是市場消費主流,賣其實確實挺好賣的。
但現在嘛,楚向前相信鄭雨桐肯定會加價,畢竟他的出貨價比從南非采購還低了幾個點。
不過楚向前還是再次提醒了鄭雨桐一句,“這兩年在地產上的投資,還是謹慎點為好。”
鄭雨桐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明白,我肯定會減少這方面的投資,多留點現金在手上。”
楚向前這才滿意的笑著說道,“看來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要做什么了。”
鄭雨桐心領神會的拱拱手道謝,無非是趁著房價下跌后抄底。
但什么時候跌到底,那是真考驗眼光和對經濟的判斷了。
楚向前就知道,明年港島銀行出現信任危機后,房價確實跌的厲害,很多人干脆賣房、賣物業離開港島移居國外。
但明年還不是跌的最厲害的,又過兩年,港島房價再次暴跌。
這次是真跌到很多房子無人問津的地步,移居海外的人就更多。
所以要是明年就開始抄底,那些個炒短線的一個個全得賠死。
光是房價回暖得等到70年,但凡貸款炒房的,每年虧的利息,就夠很多炒短線的人破產。
只有楚向前這種,手里現金充沛,根本不在乎短期的漲跌的人,才有資格和實力,從明年開始就專門收那些黃金地段的房產。
畢竟越是黃金地段,業主賣的可能性越低,所以明年只要有人賣,楚向前不用考慮幾年內的房價會如何,直接買到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