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美子拿著500萬美元的支票,找上一個負責人后。
那人一看支票上的數額,頓時冷汗都出來了。
觀眾們頂多也就幾百日元的玩玩,就算是尼慷、索妮的老板,也不過幾千美元而已。
可不遠處那年輕人,一出手就是500萬美元。
下注的那是兩個選手,個子矮,體型也小了一圈的那個。
怎么看,都覺得這是往水里扔錢。
但相撲中,意外確實不少。
再厲害的相撲手,也有打盹,輕敵、發揮不好的時候。
這要是矮個子相撲手真贏了,以他在場外的賠率,就得連本帶利還給出向前1142萬美元。
先不說能不能賠得起,就算真賠,保管會那場外的莊家傷筋動骨。
久美子見狀,冷笑一聲,眼里全是鄙視的目光盯著那人幾秒,才語氣淡漠的問道,“不接的話,今后你們就滾出這一行。
還有,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我主人和殿下,是尼慷、索妮請來的貴賓。
要是因為你們,導致合作沒法達成,那損失,你們也有責任。
畢竟是你們主動找上我主人,參與這一場的投注。”
可惜那霓虹人即便知道久美子說的沒錯,但這投注殺了他也不敢做主。
沒一會,幾個中年人,壓低身體,快步走過來詢問起來。
那霓虹這才松了一口氣,簡單明了的說明情況,早就跪在一旁當起鴕鳥。
剛過來的幾個中年人,不由吸了一口涼氣,然后就后悔不該過來。
剛才要是拖上幾分鐘,等比賽開始,投注自然就不算。
可現在不接,責任就是他們幾個人頭上。
而接下來的話,萬一楚向前贏了,他們‘山王會’雖然不至于破產,可必然傷筋動骨。
別看山王會已經是咚京黑道一霸,手里掌握的現金也不少。
可成員多,也就意味著每個月養活這些小弟的費用也不小。
加上各個組的組長,組長上面的頭目和首領分一分,每個月賺到的錢,基本上就全分干凈了。
他們池元組別說拿出500萬美元了,就算請示山王會二把手加藤老大,想拿出這么多錢,都得籌集幾天才行。
池元組的幾個人,既然也不敢接,最后只能看向尼慷和索妮一伙人坐的方向。
頓時就讓尼慷、索妮的人心里大罵起來。
楚向前早就注意到這一切,不由哈哈一笑。
久美子則是冷笑連連,根本不在乎面前幾個中年人,還有尼慷、索妮的人,和自己是不是同胞。
在久美子這種從小接受殘酷訓練的人眼里,從來只有同伴、首領和主人。
其他人,要么無視,要么就是目標。
所以她才不在乎,會不會惹惱了尼慷、索妮的人。
更不在乎池元組這個,山王會下屬的社團成員。
甚至久美子隱隱期待著,這些白癡不僅反悔,還惡言相向。
說不定主人一生氣,就下令清除池元組,甚至山王會。
楚向前卻看出了久美子,隱隱在故意挑釁。
看了眼一直盯著擂臺的瑪格麗特,暗道還是賺錢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