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次危機一來,就得破產。
您對我,不亞于再造之恩。”
“別別別”,楚向前忙擺手,“我投資向來看人,有能力的人,總能脫穎而出,成為一時風云人物。
我們之間是互惠互利,互相成就。”
楚向前的話雖然客氣,但其他人聽了這話,心里卻明白,楚向前就是自己的貴人。
何潮笙幾年前,身價不過1千萬多萬,現在嘛,身家至少翻了五六倍。
全靠楚向前投資長城酒店,拉這他一起玩。
鄭雨桐就更不用說了,身家過億,同樣翻了好幾倍。
趙叢演的趙氏國際船運,之前就十幾條小船,市值頂多兩三千萬。
但楚向前用30條勝利輪入股,拿到45%股份后,這家船運公司從土奧運肉牛和羊毛去日笨。
這種入股,趙叢演其實占了極大的便宜。
但就和楚向前投資葉孝禮、鄭雨桐、何潮笙一樣,他看重的是未來,和拉幫結派,并且隱藏在這些港島本地勢力的幕后發財。
同時,這種投資也算是分散風險。
僅僅只是2年不到的時間,趙氏國際船運每年的純盈利,已經超過300多萬美元,換算成港幣,就是1700多萬港幣。
要是趙氏國際船運此時上市,市值1.7億同樣容易的很。
而且船運公司的風險雖然大,但那么多條船在,就是實打實的重資產。
比起制造業,經常只有5倍,甚至只用3倍的盈利來估算市值,這年代的船運行業正是風口期。
有楚向前手里的澳洲訂單,外加港島六七十年代,大力發展制造業。
從一個單一自由港,轉變成了集制造、金融、旅游、港口為一體的新興經濟體。
今后十幾二十年里,港島制作也的人口從2萬暴漲到10多萬。
想想就能知道,今后港島對船運的需求會越來越大。
否則,港島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就有五大船王?
靠的都是以港島的出口需求為根基,一點點朝外發展。
而且基本上也全是拿到霓虹、南韓的出口訂單,再盯上了歐美進出口運貨需求。
才一個個靠著船運,身家幾十、上百億。
所以以盈利的10倍,甚至20倍來估算這年代的船運公司,多的是投資人認可這種估值。
但船運這一行,就和地產一樣,對資金的需求極大。
有沒有銀行支持,發展的勢頭完全不一樣。
包船王就和匯豐的關系極好,今后還成了匯豐和渣打的雙股東。
所以明大的事情談好了后,趙叢演就急不可耐的看向楚向前。
而且這家伙的腦子確實好,按理說地產下跌,港島的出口也會收到影響。
但趙叢演卻能看到這里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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