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數學和英語成績差到極點,而虞司章也不打算讓望清在輔導班學習數學和英語,所以兩人決定岔開時間去聽課,左右復讀班主要看的是來的人有沒有交錢而不是學生到底有沒有來聽課。
毛毛一把鼻涕一把淚,連敬了虞司章三杯酒,就連茍富貴勿相忘的話都說了出來。
等他們回到家時,家里只給他們留一盞燈,望家父母和虞灃知道了他們去參加朋友的生日聚會,所以也沒有管控他們具體回家時間。
望洲卻坐在堂庭里看著他們,見兩個人身上只有淡淡酒味,也沒有說什么,只讓他們早點上床休息。
望清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虞司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以為他睡著了,于是輕輕推了推人“虞司章到你洗漱了睡著了你醒醒呀”
下一秒他就看到虞司章整個人坐起,臉色如常,只是頭發有些炸毛“你什么意思”
望清被他嚇的一愣“啊什么什么意思”
“你騙我。”
望清大駭“我騙你我什么時候騙你了呢”
直到他聽到虞司章眼眶紅紅的盯著他,然后說了一句類似控訴和委屈的話“你憑什么把我困在這兒”
“我住不慣,我吃不慣,我什么都不習慣,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難道在你眼里只有錢最重要,難道我不是你的孩子嗎”
望清愣了愣,忽然想起他曾經不小心偷聽到虞司章父子的話,覺得他應該是醉了,因為醉了才有勇氣說出對父母的控訴。
望清猶豫一會兒,輕輕摸了摸虞司章的頭“你當然是爸爸媽媽的小孩,沒有父母不愛自己的小孩,你不要難過,你要不要給你媽媽打通電話”
虞司章垂著頭搖頭“你總是讓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我不要給你打電話。”
他自顧自的說“你讓我讓著舅舅的兒子,讓我在學校照顧一下你商業伙伴的女兒,讓我哪門課程必須得到優秀,讓我八歲就一個人在國外上學,在我適應之后又把我接回來,在我又適應的時候又要把我送走。這些年來我總是一個人,我再也不要原諒你們了。”
望清沒想到高傲如斯的虞司章竟然還有這種經歷。
他不知怎的有點心軟,他從小生活在爸爸媽媽和哥哥的身邊,家里雖然不富裕,但是所有人都給盡了他寵愛,而虞司章似乎一直都在外面漂泊,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
他這種在愛里長大的小孩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被親生父母冷落的小孩。
他只能用溫暖的雙臂輕輕抱了下虞司章“抱抱。”
望清本想淺抱一下而已,沒想到虞司章卻忽然收攏雙臂,將望清緊緊抱在懷里,又在望清的驚呼聲中兩個人直直摔倒在床上。
“虞,虞司章,你,你,起來”
虞司章深深的看著躺著的人,歪著頭,眼神充滿疑惑“你是”
得,這是真醉了。
望清道“我是望清啊。”
“望清是誰,你是保姆你怎么在我房間里”
望清無語了,假酒害人啊,他明天就去鎮上舉報烤肉店里的劣質酒水
他仰天長嘆,露出雪白的脖頸,無語道“對,我是保姆,少爺,麻煩您放開我,我還有一個幾千平方的大床沒有打掃。”
虞司章定定望著望清“不對,你是黑姑娘,你是不是馬上就要變身離開,然后留下你的耐克運動鞋”
望清“”
“串臺了呀少爺”
他被虞司章抱的有些呼吸不暢,用了力氣推搡他“快放開我吧,我真的有點困了。”
“那就這樣睡。”
虞司章道“你不是說我身上很涼爽嗎一直想抱著我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