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灃忽然拔高聲音,這是虞司章第一次看到溫柔儒雅的父親發火。
虞司章咬了咬牙,警惕的看著父親:“昨天你看到了是嗎你是不是看到了”
“我只當你昏了頭。”
虞灃淡聲道:“不用手軟。”
他給身后保鏢個眼色,四五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就沉默的上前想控制住虞司章的肩膀,可虞司章哪里肯乖乖束手就擒,立刻與他們纏斗起來。
一時之間虞司章一個人對四個人倒是占了上風,但到底保鏢人多,一個一直都沒有參與的黑臉保鏢從他背后猛地偷襲,其余四個人蜂擁而上很快就將他壓著扣著上了路邊一輛寬敞的黑車。
虞司章臉上身上都掛了彩,給望清買的零食也散落一地。
他被壓上了車可也還在掙扎著:“放開我虞灃,你們以前不管我,現在憑什么管我,我就是要和望清在一起,我們互相喜歡,我就是喜歡他,放開”
“你想和他在一起,人家不一定想和你在一起。”
虞灃將手機遞給他:“你聽聽望清怎么說。”
虞司章瘋了一樣搶過手機,像是在沙漠游走太久的背包客忽然看到甘泉:“望清望清你不要怕,我,我馬上就回來找你,誰也分不開我們,你別怕,我馬上”
“虞司章。”
對面的聲音很輕,信號又像是不好,有滋滋電流聲。
望清說:“我好好想了想,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我們分手吧。”
虞司章被拳頭打在臉上的時候沒哭,被電棒鎖住喉嚨也沒哭,可是聽到望清說分手,他眼淚瞬間收不住了,他哽咽著:“不是的,望清,是他們逼你的,望清,你喜歡我,我們不能分手。”
“其實,”
對面的望清竟然笑了下:“其實我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歡呀,我只是覺得好玩,而且你很有錢,帶我見了好多不一樣的事物。”
“不是不是這樣的你說謊”
望清靜靜的笑:“窮人看到有錢人會產生天然的喜歡這是可以原諒的,對吧”
虞司章捂著電話哀求著:“別這么說望清,別這么說自己,是不是我爸威脅你了,是不是”
“沒有,叔叔為了補償我,還給了我一大筆錢。”
望清好像是輕輕打了個哈欠:“那么,虞司章,我們就這樣再見吧。”
“記不太清了。”
虞司章像是不在意一般隨口道:“貌似是八年前的七月二十七號,農歷六月初十,青沂山的雨后清晨。”
主持人震驚的張大嘴巴,尷尬笑笑:“哈這,其實,哈哈哈。”
這記不清了嗎這是都刻進dna里吧
已經過去八年了。
望清微微用力按住筷子,鼻子忽然一酸。
次日,天氣終于放晴,節目組的人也可以上山錄制節目了。
臨上車之前,虞升拉住望清給他朝一個方向努努嘴,望清點了點頭,兩個人背著忙碌的人群撞了幾下默契的花活拳頭。
虞升又慫又害怕的小聲嗶嗶:“你能不能快點啊,我哥看我的眼神我都要嚇尿了。弟媳開門,我是我弟的戲碼什么時候結束啊。”
望清:“”
望清兇小叔子:“我,你,你害怕我就不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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