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姜落是牧知節帶來的人,因為沒有他的明確授意,眾人雖然存了試探的心思,但也表現得太過于明顯,只能用話把姜落架起來。
而姜落臉皮本來就厚,他們說他們的,她當沒聽到就行了,翻來覆去就是一句不喜歡。
白茶聽得越發焦急,最后,她終于忍不住開口“你這么害怕它,難不成是因為你就是警方的臥底”
她這話一出,眾人都跟著看過來,不過其他人都知道她的身份,笑得意味深長地沒說話。
白茶心知自己僭越了,心下一跳,下意識看向了另一邊的牧知節。
牧知節也在看她,不過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手掌已經徹底隱匿在懷里女人的超短裙里,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后者臉頰通紅,眼神迷離,像是身上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只能嬌弱無力地依附著他。
這副模樣落到白茶眼里真是刺眼極了,她心里一酸,但是又很快安慰自己。
不,她跟這些人不一樣。
這些女人都只是玩物,她以前也經歷過這種時候,但是現在,看,在場的人都已經默認她才是正房。
正房就應該拿出點正房的氣度,不過是些小玩具,她不應該把他們放在眼里。
姜落是真沒把這些人的話放在心里的,但女主大人一開口,她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
她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后倏地笑了聲“行。”
姜落擺弄著自己干凈的指甲,語氣輕慢“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是有這種嫌疑,跟著牧知節,這玩意兒一點都不沾確實也不可能。”
白茶松了口氣,心里面的得意都還沒來得及升起來,就很快整個人都要炸了。
“但是,”姜落視線一動不動地看著白茶,歪了歪腦袋,臉上的笑意甚至都有些天真爛漫,她繼續說,“姐姐,你不也跟著牧知節的嗎你為什么一點都不沾”
“難道,你也是警方的臥底嗎”
白茶臉色瞬間蒼白
其他人還是看著她,都是一副看戲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身體都在顫抖,下意識看向了牧知節。
但是后者只是淡淡地看著她,聽到這種方面對她的質疑,他竟然半句話都沒有為她說話。
“我”白茶抑制不住地站起來,眼眶都已經紅了,“我沒有你胡說”
姜落微微一笑,“我也覺得姐姐沒有,但是,這種好東西,姐姐跟著牧知節這么久,怎么就半點都不沾呢”
這是他們剛才說的話,她還到了女主大人身上。
“我沒有”
白茶可沒有她的心理素質,面對這種質問,她翻來覆去只是一句我沒有。
過了一會兒,她好像才倏地意識到了誰才是她的救命稻草,楚楚可憐地看向了牧知節“知節知節”
“你是知道我的,我沒有,我如果是警方的臥底,我有那么多的機會傷害你,但是我沒有我不是知節,你相信我。”
她這副模樣確實看著挺可憐,很容易就讓牧知節聯想到了當初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當時也是這樣,有個男的想侵犯她,他隨手幫了忙,那個男的把他認了出來,在他面前說這個女人已經被別人玩兒過了,這個柔弱的女人也是這樣,說不過別人,只能抽抽噎噎地小聲說“我沒有”。
姜落看出來了他的動容,繼續加火“你確實現在沒有做什么,但是誰知道你不是所圖更大呢”
要是在昨天晚上之前,她可能都不會這么咄咄逼人的。
誰讓這個傻逼非要踩在她的底線上面蹦迪,她殺不了人,給這傻逼心里添點堵還是可以的。
少女臉上的笑意半分都沒有減少,只是亞麻色的眼眸卻又冷了幾分。
白茶搖了搖頭,猛的轉頭看向她“我沒有”
“我愛知節,是知節給了我新的一條命,我怎么可能會對他不利,姜落你”
“行了,”在旁邊看了大半天戲的牧知節終于開口,“別人只是開個玩笑,這么較真干嘛。”
“平白鬧了笑話。”
其他的幾個人當然不可能承認這是個“笑話”,不要命了敢看這活閻王的笑話
他們只是打著哈哈,配合著牧知節換了個話題。
白茶站在原地,只覺得自己一下子,好像就被眾人忽視掉了。
只有牧知節,跟那幾個人又寒暄了幾句之后,好像才終于注意到了她,輕聲喊“茶茶,坐下。”
白茶握著的手指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