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腳步同時停下來,涂殊皺起了眉,下意識把女生擋在了身后。
清衡子“”
這臭小子,以人家的實力還需要你擋在她面前
但是看著他身后的女生眸里染笑,看起來頗吃這套,他頓了頓,沒話說了。
“姜姑娘,老朽可否邀你下一盤棋”
這話,就是明晃晃地說他有話對姜落說了。
姜落半點沒有意外,早在她給清衡子察覺到她身上的鬼氣之后,她就知道這人有話跟她說。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點頭答應,擋在她前面的男生就皺著眉沉聲開口“師父。”
“”
真就是兒大不中留
清衡子白了自家小徒弟一眼,“行了行了,知道你喜歡人家,老頭子我有那么不識趣嗎我難不成會把人給你吃了”
要說是吃,那也該是這位鬼王大人把他吃了更加恰當。
清衡子“”
啊,這風真大,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沖動呢。
姜落從他身后探出頭來,扒拉了兩下他的衣服“哥哥,你出去等嘛,我也有話跟前輩說。”
涂殊頓住,擔憂地看了她一眼,但最終還是沒說什么轉身出去了。
這臭小子。
清衡子把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恨鐵不成鋼極了。
要是人家姑娘把他耍著玩兒,這小子不知道得有多慘
不過心里這么想著,等著涂殊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口,清衡子的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姜落大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仔細斟酌著語句“您坐。”
他做足了姿態,甚至從主位上走下來,把位置讓給了姜落。
姜落往上面看了一眼,說實話,以原主的地位和實力,她坐在上面完全沒什么問題,但是現在她家白月光是這老頭兒的徒弟,她怎么說都只能算是對方的晚輩。
她腳步一頓,在和清衡子隔了一張茶桌的下位坐下來,“前輩不必如此客氣,我跟涂殊哥哥日后成親,您也是我的師父。”
清衡子完全不敢應這句“師父”,嘆了口氣,“姜落大人,小殊那孩子心性純善,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姜落大人多擔待。”
姜落笑瞇瞇地回“怎么會。”
“平日里都是哥哥多照顧我的。”
但她這么說,清衡子卻并沒有把心思放下來多少,甚至露出這幅毫無破綻的模樣,都讓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后,還是姜落開口打破平靜“前輩不必擔心。”
她臉上的笑意淡下來,露出了一種常處于上位者身份的漫不經心,不過眉目間還是柔和的,“涂殊哥哥說心悅我,我也心悅他,絕不會做什么對他有害的事情。”
“想必前輩讓我留下來,恐怕也不只是單單想說這個吧。”
她單手撐著腮,狀似想了想,然后隨口道“我也沒那么閑,不會沒事做就來滅你們靈山派。”
“涂殊哥哥是在靈山派長大的,要是我對你們”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輕輕笑了笑,“做了什么,他會生氣的。”
“哦,對了,不只是現在,以前我也沒想過對你們靈山派動手,”她輕嘖了一聲,“又不是閑得發慌,究竟是誰給你們的消息,好歹得查清楚吧。”
清衡子的表情瞬間再次凝重起來。
誰給的消息是涂陽。
不過也并不只是他一個人說的,如果沒有證據,他們也并不會信,是因為涂陽說了之后,他們又在各方打聽,才確認了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但是現在姜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