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弄干凈便好。”
經他這樣一提醒,容娡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小腹里隱隱漲痛。
她抬手摸了摸,驚愕不已,氣得不行,又羞恥于大聲發作,敢怒不敢言,只得壓低嗓音道“你無恥你當時怎么不直接在外面”
謝玹義正辭嚴,雪凈的面上瞧不出半點兒羞愧。
“一則情難自抑二則,彼時你咬我咬的太緊,便是我能竭力找回幾分理智,一時恐也無法抽身”
容娡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話回想,簡直要無地自容了,連忙面紅耳赤的打斷他“謝玹你不知寡廉鮮恥的嗎別說了”
謝玹觀她面色,目光微動,輕笑了一聲。
手指緩緩朝她探過去,沒在水里。
容娡咬住唇瓣。
水波悠悠搖晃,水聲窸窣咕嘰,蕩出道道漣漪。
不知過了多久,謝玹收回手,指縫間沾了些瑩白的光澤。
他若有所思地盯著那痕跡看。
容娡只瞥了一眼,便燙到了一般別開視線。
可兩人如今挨得很近,她一時不察,從前好奇不已的玉璋,便猝不及防的撞進她眼里。
容娡嚇得呼吸一緊“”
這么這么
龐大
她都不敢想,自己從前到底是怎么將這東西吞進去的
謝玹慢條斯理地掬水濯凈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怎么了”
容娡察覺到一種隱約要蘇醒的勢頭,立即戒備起來。
她簡直不知該看哪兒好,咬牙切齒道“不是才解了藥那么多回你怎么又”
謝玹鎮定自若地掃了一眼,略顯無奈的笑了笑。
“久別重逢它很想你。”
容娡柳眉倒豎,臉漲得通紅,才要破口大罵,謝玹忽然低下頭湊近,在她眉心印上一個極輕的吻。
“姣姣,我很想你。”
天亮后不久,便傳來了賀蘭錚兵敗的消息。
謝玹輕手輕腳地起身去處理政務,但容娡還是被他的動靜吵醒了。
她困得睜不開眼,嘀咕了幾句誰也聽不懂的話。
謝玹停下手中的事務,哄孩童般拍了拍她。
容娡沒管他,翻了個身接著睡。
等到她再次醒來時,寢殿內已空無一人,外面日頭高照。
容娡心不在焉地用了膳,憶及昨晚,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便避開白芷與白蔻二人,偷偷給了一個宮婢一些銀錢,讓她悄悄去抓一副避子藥。
飲下熬好的湯藥后,她心里的石頭才落了地。
容娡在睡夢中聽到了賀蘭錚兵敗之事,憶及自己從前還想著利用他,不禁有些唏噓。
大半日沒見到謝玹的人影,容娡閑來無事,怕謝玹回來后發現端倪,便想著借出門透透風的由頭,將藥渣毀尸滅跡。
誰知還沒邁出殿門,便被抱著劍的靜曇攔下了。
“宮里紛亂不休。”靜曇一板一眼道,“君上吩咐過,為確保娘子安全,還是留在月曇宮為好。”
容娡的火氣一下子就冒上來了。
賀蘭錚兵敗如山倒,宮里哪還有什么亂子,分明就是攔她的說辭。
她本來也沒有很想出門,被靜曇一攔,反而非得要同他唱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