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又握著狼爪摸了摸很委屈的兔子,算作道歉。
狼“”
狼抽回爪子,扭過頭不看戴蒙兔。
兔兔不敢和銀狼對陣,又覺得被其他毛茸茸嫌棄了,很不開心地轉身啃自己主人的褲邊。
陳書低頭看過來,十分負責任地把兔子抱起。
“什么時候偷偷跳下去的。”他捏了下兔耳朵,“跑丟了怎么辦”
他一邊著,左手夾住兔子,右手手臂高舉,繼續興高采烈地跟著音樂左右搖擺。
戴蒙被晃得后腿直蹬,掙扎著想要再跳下來。
容靡看了一眼,拽著陳書的手腕讓他坐下來。
“怎么啦阿靡”陳書眼睛還盯著舞臺,“坐著干嘛咱站起來一起high啊”
容靡隨口應了一聲,卻沒有動彈,只伸手在陳書面前打了個響指。
紫色精神力在他指尖一瞬震蕩,啪的一聲脆響,淹沒在音樂聲中,卻映在了陳書腦海里。
這一絲輕微聲響好像一聲驚雷,將填塞在他腦海中的音樂震碎。
陳書“”
陳書愣了一下,與容靡對視。幾秒后,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罵。
陳書“我靠,有點邪門。”
他一邊擼著兔子一邊回憶自己剛剛的感覺“像是被音樂洗腦了一樣看周圍那些蝴蝶光效都眉清目秀了”
“心理暗示型的精神力使用超標,已經報警了。”容靡看了一眼臺上,“但你可是軍部偵查員。”
“沒想到對你的影響都有這么大。”
他重新打量會場的布置,而后恍然。
花朵、光線、無處不在的全息投影。
仿佛構成了另外一個充滿暗示的世界。
前方舞臺上,主唱飆出讓全場燃炸的高音嘶吼。
他渾身肌肉繃緊,雙臂打開,仿佛向神獻祭一樣上身后仰,打開自己的身體。
粉色的精神力在他身后爆發,于虛空中勾勒出比開場時還要令人震撼的巨大蝶翅。
精神力在蝶翅上描繪出浮動的紋路,仿佛游動的腺體。
觀眾們發出歡呼,絲毫不覺得那一對蝶翅有任何異樣。
容靡“這可就有些過分了。”
他本來想等到警察來到現場,以官方的手段解除這一場風魔了一樣的聚會。
但這么明晃晃的冰蝶器官象征,被人類的歡呼包圍
像是對那些出生入死的機甲師們、治療師們、軍部成員赤裸裸的侮辱。
容靡站起身,目光向周圍一掃,找到花園應急照明設備所在位置,而后又轉頭看向陳書。
容靡“你維持秩序。”
陳書“啊什么維持什么喂”
容靡指尖的光火已經燃起。
青年左手抱著狼,右手向前一指,神色隨意,動作普通得好像點菜時指了指點單臺前方懸掛的菜單。
然而深紫色的光芒從他指尖疾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