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一點壓力和運氣。”
“因為那是二次覺醒后才能保持的常態。”陳墨回答道,“不過對于你的問題是否能夠以你現在的精神力與二次覺醒的能力對抗我個人認為,是有可能的。”
“僅代表我個人啊。”陳墨給容靡打補丁,“想法有點瘋狂,科學院的人都覺得我在胡說八道。目前只有理論計算支持,甚至還沒有開始模擬實驗,而且目前只能針對性地進行破解,不能廣泛推廣。哎,我還有幾個計算推導步驟不太嚴格,有一段沒有證明,只憑直覺”
一談到專業領域,陳墨就開始像陳書一樣碎碎念起來。
容靡讓紫色的精神力焰火在空氣中勾勒出狼的形狀,回復陳墨道“從催眠開始吧,我幫你試試。”
“證明做不出來沒事。”青年的態度十分瀟灑,“在現實中想法實現了就行。”
第二天早上,陸繹醒來后也加入了他們的實驗計劃。
整個訓練都在擬真訓練室內進行,以密切監控容靡的精神力變化。
按照容靡的要求,先從如何抵抗更高等級的精神力催眠開始。
“忘記精神力的宏觀形態,從想象微觀粒子形態開始。”陳墨說道,“現在,記得你的精神力絲由無數肉眼不可見的微觀粒子組成。根據微觀粒子攜帶的能量,它們將處于不同態勢。事實上,它們可以在同一時間處于不同的位置,為了阻礙對方精神力對你的影響,你要在正確的位置建立防御機制。”
“催眠型精神力的入侵特點如下”
訓練室內,陳墨戴上了進行工作室才戴的近視鏡。
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把容靡講得云里霧里。
站在一邊的陸繹看著青年臉上難得一見的茫然神色,勾了下唇角。
“這樣。”他抬起手。
上將的手腕上反常地戴了精神力抑制手環。
像是向容靡表示自己聽從青年要求的態度。
陸繹張開手掌,于是千萬細小的精神力粒子在空間中飄散,將容靡包圍。
它們擦過容靡的臉頰,觸碰上青年的肌膚,邀請容靡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感受它們特別的躍動。
容靡于是將這種感受記了下來,嘗試著去模仿,去學習。
他練習了很多遍,于是對那些躍動記憶深刻。
連帶著一遍遍加深著一些其他方面的記憶。
比如上將精神力中的冰冷氣息,還有兩人精神力交融時引起的細小電流。
這些感官實在太過清晰,讓容靡在任何時刻都不會忘記。
因此也不會忘記自己是誰,想要做的是什么,又為什么看似平靜無波、毫無反抗地站在這里。
站在塞柯面前。
這只精神力特殊的亞蝶看著容靡,笑了笑。
“你腰上的匕首。”它復述塞西爾的要求,“給我。”
這把匕首讓成蝶覺得十分危險。
它本來應該在游樂園基地時就將它收繳銷毀,但受到路天宸的影響,卻在重傷容靡后對掉落在地上的匕首視而不見,又被阿銀撿了回去。
但它可不希望容靡在進入冰蝶星域時,手上還拿著這么危險的東西。
“還有機甲空間鈕。”塞柯繼續說道,“拿給我。”
容靡將脖頸上的空間鈕率先摘下,放入塞柯的另一只手掌。
塞柯對容靡的動作十分滿意。
它感覺到后方銀狼充滿威脅的注視,覺得是應該快點離開這里了。
不止是銀狼,整個軍部監獄都已經被包圍。
塞柯能夠感覺到越來越多的人圍向監獄,其中不少高等級的精神力者。